乔唯一斟酌了许久,道:“岁岁很乖,也很懂事,很会看人眼色讨好,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个孩子吧?”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岁岁就喜欢他了。”朝暮赞同地点头回道。
想了想,又轻声道:“但他这么乖,也是有原因的,他之前在厉家不像是在傅家这儿有人疼爱,身体弱,又总是生病,我觉得厉家那边的人就把他当成了个累赘,除了二哥自己,谁会心疼他?”
“我之前做过讨好型人格的小孩的童年专访,发现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家庭原因造成的。”
乔唯一也明白这个道理,讨好型人格的孩子一般都童年不幸。
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朝暮的说法。
朝暮见乔唯一并不排斥她说起岁岁,斟酌了下,又继续小心翼翼道:“唯一,你既然喜欢岁岁,那就不如尝试着敞开心扉接受他?”
乔唯一和朝暮对视了眼,岁岁并不是她和厉夜廷之间的问题,因为她从第一面见到岁岁,就莫名的喜欢他。就算有问题,也是因为苏如烟。
她还没开口说话,忽然觉得小腹又开始痛了起来,下意识捂住了小腹处。
朝暮没发觉异常,沉默了会儿,又道:“毕竟他是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转身将香槟杯搁到了一旁托盘上。
只说了几个字,眼角余光恰好掠过乔唯一身上披着的浴袍上,她看见一片暗红色的血迹氤氲了出来。
抬眸望向乔唯一,才发现乔唯一此刻缩着身子靠着墙,脸色白得可怕。
她愣了下,随即惊叫起来:“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