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1 / 2)

弃妇翻身 楚寒衣 2137 字 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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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的心头有一把火在燃烧,脑子里满是骆灵的笑靥,不管是真是假,当她冲他笑时,心中掠过的那股暖意却是扎扎实实存在的。

最终心之所向,他的步子还是拐上了通向她房间的路。看到屋子里的灯火时,他的心头闪过一丝惊讶,老太监长河冲着灯光,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喜悦。

“王爷,王妃还未就寝,等着您呢!”

齐王挥手,他静静地退了开去。

值守的丫环见到他来,睡眼惺忪地起身,惊惶地弯着腰道:“奴婢见过王爷。”

齐王没有理会,自顾掀了帘进到内室,就看到骆灵只系着个肚兜,裤腿挽得老高,露出一双肌肤细腻雪白的小腿,坐在纱窗下扇扇子,不远处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跳动。

“王爷怎么过来了?不是歇在温婉云处了么?”骆灵抓过一件外衫披到肩头,掩住了自己露出的双肩,却丝毫不顾忌双腿。

齐王停步看着她,视线所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只觉身上有一股火缓缓自心底蹿起,就如同酒刚下肚时的感觉,他不禁前去,伸出手便搂向她。

骆灵起身一闪,在他指尖触及自身时避了开来。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喝醉了,动作较往常迟缓,却未想到是她步法更快的缘故。

“我答应过你……”

他还未说完,骆灵轻笑一声,淡然道:“王爷记错了,妾身从未向王爷要求过什么,王爷想做什么,想歇在哪儿,只管随心便是,推在妾身身上,妾身可担当不起,王爷还是回去吧!”

她在生气!与他关系好时,她都是自称“我”的,只有不快时或在人前,才会这般称呼。可是她凭什么生气,明明该气的人是他不是么?不是说不愿意别的女人碰他吗?为何又要将他推出去?是因为在她眼中,他不及别人?不是薛杉的话,那人又是谁?

他只觉得心中燥热愈盛,一股无名邪火升起,无处可泄,走了几步靠近床,干脆直接扑了上去,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上面,满鼻尖皆是她身上独有的甜香,瞬间将他浓浓包围。

骆灵赤着足拎了扇子过去,用扇子拍打着他的胸道:“你起来!喝得醉醺醺的,别弄脏了我的床!”

他兴致还真高啊,居然和温婉云喝酒了,莫名其妙地冲她甩脸子,在她热得难受的时候,他在那边玩得欢吧,还让她失眠,一闭眼老想着他凉凉的怀抱。不知为何,他的寒毒虽解,身上的温度却没有变化,仍旧如以前一般清凉。

她意识到了自己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这可不是好现象,她没有放弃过回去的希望,很多时候,她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所以下意识地排斥着一切让她产生依恋的事物,也包括了身边这个男人。

所以当她说出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极为苛刻的那个条件时,便是存了为难的心思,他做不到,自然会厌恶于她,但何曾想到这个男人答应了她,开始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与他相处,她料定了他不过是在做戏,但当她发现一切有可能是真的时候,却开始不安了,若是游戏,她还可以与他周旋一二,可如果一切是真的,她却害怕玩火自焚了。

骆灵下定了决心,便是拼着自己热死,从今日起,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再与自己同床而眠。

她伸手去拉他:“你起来!”

齐王躺在床上,醉眼迷离,唇角微微勾起,任她用尽了力气,却未撼动他分毫。

她想借今日的事闹开来,与他闹僵,让他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赖皮程度,在她力气用竭时,他忽然伸出一只胳膊,只轻轻一拽,她便扑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她柔软的身躯刹时间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宁轩,你放开!”男女的力量悬殊本就大,再加上齐王的武功不弱,骆灵挣扎不开,只能撑在他胸口,怒目而视。

“不放!”他一个反身,骆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已被他牢牢压住,他低了头含住她的耳垂,湿润酥痒的感觉顿时让她全身发麻,背心掠起一股寒意。

“你要干什么?”

“还用问?自然是做些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你说过我年纪还小……”

“其实不小了,骆慧和你同岁,她都要生孩子了。”

骆灵很后悔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他的守诺,对他卸下了心防,再加上天热不易藏,原来备下的药没有随身携带,此时要推开齐王,已是难事,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他不过轻轻一掀,她身上的束缚已去,两人瞬间肌肤相贴,他的身体也烫起来,而他崩紧的肌肤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已经让她明白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看来逃不过此劫了。

“涵儿……”他在她的额上,腮边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声音里带着丝丝渴望,点点柔情,同时不知以何种手法,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光滑结实的肌肉。

骆灵的心跳了一下,当他轻轻用牙齿啃啮她的肌肤时,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一种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不论前世今生,其实宁轩是她亲近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以前跟着疯子,也曾引得某些贵公子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最多也只和他们牵牵手跳跳舞,尺度放宽的,亲吻两下也是有的,但那都只是逢场做戏,她并不曾对谁付出过真心。

她的大脑让她拒绝,身体却违背着大脑的命令,贪恋着这份陌生的感觉,当宁轩吻上她的唇时,她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他的吻渐渐向下,骆灵已经不懂得如何拒绝,身体难耐地似拒还迎,嘴里模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也就在此时,骆灵的灵台有了一丝清明,她重重地咬了自己的辱一下,唇角渗出了血迹,她回复了神智,眼看贞洁即将不保,低了头下去,在齐王的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