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噬咬着她的唇瓣,他感受着属于她的气息,那是比世上任何一种花香都要醉人的甜蜜。他小心护着她,百般温柔,她是他的珍宝,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齐王告诉自己,任世间百媚千红,他所要的,所想的,所爱的,仅此一个,就算没有那一切巧合,他也会如此选择。
他的爱曾是自私的,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可是他从不曾后悔,只要能够得到她,他愿用自己的一生来补偿!最庆幸的是他成功了,他终于成为了一个健康的人,终于得到了她的心。
骆灵说过,从此后不要瞒她任何事,不管好的坏的,他们是夫妻,要一起承担。于是他告诉了她所有的一切,说出了那些曾经隐埋至深的秘密。
他说:“涵儿,不要恨我,你的恨,我承受不起,我宁可你刺我一刀,也不要你对我有半点怨恨。”
她的回答令他意外,她说:“如果我不爱你,定然会恨你,可是如今你让我怎么恨?若是刺你一刀,痛的是我!”
她笑看着他,四目相对,她眼底情意依然,无怨无悔!
忽然间他神色一僵,哈哈大笑起来,不得已放开了她,原来却是骆灵挠他腋下,痒得他忍不住大笑。这个男人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骆灵看着他,神情尽是得意,说道:“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起坏心!”
“好了好了,女侠饶命,小的投降!”他双手举起,笑得直抽笑。
骆灵放开了他,这一闹之下,自己的脸也变得嫣红,犹带着顽皮的笑,长长的睫毛随着那笑不住地颤动。
“小坏蛋!”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叹气道,“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你折磨死!”
“你不是说只要我在你身边,就是折磨你也心甘情愿么?”她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慧黠,样子说不出地可爱。
“是,我是心甘情愿!”齐王专注地看着她,说得认真。
她伸指描摩着他的眉,轻声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不光此生,宁轩愿与涵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若我负卿,定遭天打雷霹,不得好死,永坠阿鼻地狱!”
她叫道:“不算不算,陪你一辈子都够麻烦了,谁耐烦陪你生生世世!”
他伸手到她腋下,呵着痒痒道:“怎么不算?快答应与我生生世世不分离,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她忍着笑道:“才说要对我好,马上就翻脸了,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他一头黑线,说道:“谁欺负你了?谁让你不答应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们的婚事都是别人包办的,你都没向我求过婚!”骆灵看着他,泫然欲泣。
“怎么求?”齐王愣住,只因在这世上,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求婚就是男方向女方提亲,都由媒人一手包办,可不关男主角什么事。
骆灵一听兴奋了,侧转了身子,手肘支起来,托了下巴看向他道:“很简单啊,你捧着漂亮的鲜花,带上戒指,跪立在我面前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这就是求婚了。”
“戒指?”
“就是这个!”骆灵早有准备,扯过床前的外衣,从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囊,打开锦囊,里面装的是两枚镶宝石金戒指,一粗一细,正好是一对。
“这不是扳指么?”齐王道。
这个世代还没有戒指一说,骆灵也没有发现谁戴过金戒指之类的东西,只看到过男人们戴的玉扳指,套在大拇指上,大大的一个,不美观不说,还影响做事情。她这对戒指是邱实帮她做的,对于她拿最纯的黄金来做这么两个圈圈,还将两块极品蓝宝石切碎镶在上面,邱实很不解,不过还是照着做了,毕竟这小祖宗神奇的东西太多,他还有求于她。
“这个不是扳指,叫戒指。”骆灵解释道。
齐王飞快地起身,穿上了衣裳,她问他:“你干什么?”
“等我一下!”他飞身从窗户出去,骆灵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有些傻眼。
幸好齐王去得快也来得快,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还从窗户跃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盆花,也不知是从哪家偷来的,就这么单腿跪到骆灵面前,姿势还挺标准,问道:“涵儿,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骆灵看看他,又看看被他举着的花盆,冏了半天,随即用被子蒙着头,笑得不可抑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