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再次踩断了狼牙的另一条腿。狼牙自始至终都没有惨叫，因为他感觉不到疼痛。

当秦川弄断狼牙的四肢后，缓缓走到拳台边，一脸笑意的望着台下的人，目光最终停在顾青岩身上。

周围的人望向秦川的目光，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这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魔鬼的眼神怕就是这样吧。

秦川看上去这么的年轻，甚至有些稚嫩，他的笑容很温和，甚至有意思腼腆。可就是这样的人，手段却如此的残忍。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人畜无害的外表下，真的住着一头魔鬼？

没错，他就是一头魔鬼。

“这个疯子，他就是个可怕的魔鬼！他疯了，彻底疯了！”又有人喊道。

是啊，秦川的确有些疯了。人有时候真的需要疯狂，不然很容易憋出内伤。

人都是戴着面具活在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区别是，有的人能够永远戴着好人的面具，他就是好人。

可有的人很容易撕下自己的面具，他就是坏人。

人性本恶，一个懂得用道德，法律约束自己的人，约束内心邪恶的人，就是好人。

更何况，他秦川行事，善恶又何须让别人来评判？他只要坚持内心的善就好了。

这些外人，又如何能了解他心中的仇恨？

很多人都不忍心去看地上的狼牙。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此刻四肢扭曲，只能趴在地面上，连条狗都不如，甚至都没办法让自己翻过身。

狼牙瞪着不甘心，绝望，又充满怨恨的眼神，眼睛跟鼻子里，甚至耳朵里，嘴里都流出了鲜血。这是基因药剂的副作用。

狼牙很想喊出来，可满腔的愤怒却只能憋在胸口，根本就喊不出任何声音。

狼牙彻底废了，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跟古代的人彘，也就只差没有变成瞎子，聋子了。

从一个强者，变成一个废物。这也许是对一个强者最残酷的事情，比杀了他还要残酷。

秦川没有丝毫后悔，从狼牙准备挑战他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