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再也没有迟疑，在五爷的惊叫声中，将他从五楼扔了下去。

数秒之后，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碰！

因为是头先着地，脑袋都摔爆了，脑浆溅了一地。

凡是走上了这条道，没几个能有善终的。周石也明白，自己的未来怕是也得不到善终。可那又怎么样？至少这一刻他是胜者，他活的很好，很滋润。

周石来到窗边，看着楼下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五爷。

脸上充满了嘲笑与冰冷，周石转过身，脸上却又挂着真诚的笑容，冲着疤瘌说道。

“疤瘌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去警局自首，五爷是你杀的。”

“休想，姓周的，你好狠毒！”疤瘌骂道。

秦川摇头说道：“你看看，我好心给你活命的机会，你却不领情。你以前不是没少找人帮你顶罪吗？你觉得我找不到？既如此，你就下去陪五爷吧，反正找一个人顶一个罪也是顶，顶两个也是顶。”

“哦，对了，还有你老婆，儿子，女儿，放心我不会杀他们。你老婆，女儿我会卖到中东当妓女。你儿子嘛，嗯，先割了他的一个肾，挖一个眼，割半个肝脏，应该能卖一点钱。如果他不死的话，就去他老娘，老姐的妓院打杂好了。”

看到疤瘌一脸的惊恐与愤怒，周石继续说道：“是不是有些狠毒了？你很生气的样子。只是我记得，这一招是你教我的，我学的应该不赖吧？说起来，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帮我成长了很多。”

疤瘌心中无比的愤怒与悔恨，可最终只能屈辱的点了点头。

不帮对方背锅，他就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帮对方顶罪，他们一家人都能活命，甚至包括他自己，这样的选择，只要不傻都知道如何选。

等到善后的事情弄完，周石给秦川打了个电话。

“秦少，从今天开始，秦帮是燕京最大的帮派，你将是这个地下真正的掌控者。我知道你未必看得上，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