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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卡斯从他抱着的长毛个体那里听到的尖叫声,让他想起了曾经也这么尖叫过的赫拉尔斯。心底的一股冲动产生出来,越来却强烈。他决定去寻找赫拉尔斯,然后抱着她,就在山洞里,属于他们的山洞里。艾尔卡斯知道,其实长毛的个体发出的尖叫包含着恐惧,毕竟每次他激动得抱着那些个体得时候,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得变形成其他得动物,如同被赶走的那个家伙。大概赫拉尔斯不怕,因为她也会这样的变化。心里的想法驱使着艾尔卡斯回到山洞里寻找赫拉尔斯。洞里并没有赫拉尔斯,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来自洞外,叫声里传递着一种惊恐和无奈,或者是在诉说一种危险。艾尔卡斯急忙转身朝洞外奔去。顺着赫拉尔斯的叫唤声传来的方向,艾尔卡斯飞快奔向了那里,此时也顾不上下肢已经发生的变化。奇怪的是路上还有很多的个体,却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奔走,不顾一切的样子像是经过了什么惊吓。艾尔卡斯顿了顿,这时眼前已经出现了赫拉尔斯和帕里斯,他们两人正端着什么东西朝这边走过来,同样的他们的身体也发生了和艾尔卡斯相同的变化。艾尔卡斯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反倒为他们手里的东西给吸引过去了。艾尔卡斯听到的不一样的叫声来自他们端着的东西,这些东西身上正在滴落着什么,林子里光线不好,滴落的点滴颜色发黑而粘稠。到了跟前,他发现这两个东西四肢乱动,都快要从帕里斯他们手里跌下来了。艾尔卡斯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东西?他问赫拉尔斯和帕里斯,从哪里捕获的。两个小东西四肢乱动,而和艾尔卡斯他们三个相同的是,下肢都已经变成了扁平的形状,浑身上下的毛发稀疏。艾尔卡斯的第一反应是,被驱逐的家伙又回来了。所以他必须知道,赫拉尔斯到底从哪里捕获的。赫拉尔斯指着身后的森林,高大植物的背后是几个颤抖着站立的个体,壮实的身体前面耷拉着的两块突起,显然和其他的个体不同,倒是接近赫拉尔斯。或者说和艾尔卡斯抱着使之发出尖叫的那些个体接近,艾尔卡斯明白了。这似乎是一个能产生出更多和他们类似的个体的方法,对面站立的个体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他带着小家伙,不顾那些站立着个体的低声呜咽,回到了山洞。自此之后,或者艾尔卡斯,或者赫拉尔斯、帕里斯,给山洞里带回了更多的怪异个体。总体来说,这些个体能够变形的程度是比不上他们三个的。山洞里热闹了起来,渐渐长大的个体也和帕里斯一样,面对生活在密林中的族群时,表现出了足够的控制欲望。他们之间的争斗紧接着开始了,争斗多半会以打斗的方式开始,然后以一方被打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为结束。艾尔卡斯试图制止过,不过效果并不理想,更糟糕的是,越来越多的打斗是他事后才知道的。大发雷霆的嘶吼,也不能震慑住这些争斗的个体。艾尔卡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需要和帕里斯谈一谈。帕里斯没有花太多时间接受来自艾尔卡斯的询问,他不耐烦得很快告诉艾尔卡斯。争斗的出现是谁也无法制止的,与其制止并置身事外不如介入其中,控制争斗并从中获利。艾尔卡斯看着帕里斯,这个个体仍旧没有自己高大和健壮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又了这样的想法。帕里斯坦白得很彻底,他已经给山洞里参与争斗的个体在密林里划分了地盘。他告诉艾尔卡斯,这就像是围绕着高大入云的山洞外壁而延伸的密林,都是他们三个的一样。帕里斯说,他们每个参与争斗的都有自己的一块林子。当然,他接着补充,这需要在林子里来一次狠狠的打斗。站着的那个才有机会分到一块林子,然后带着那些毛发茂盛的个体到那里去。艾尔卡斯反问帕里斯,为什么之前没有和他说起这个想法。帕里斯摆摆手,说这是我的想法,不需要和你商议。话音未落,艾尔卡斯就将帕里斯踢倒在了地上,他踏在帕里斯的胸口,准备接着质问的时候,身后来的一股力量将他掀到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热衷于争斗打斗的个体,正围在帕里斯身后,齐刷刷看着艾尔卡斯。这个场景艾尔卡斯很熟悉,当初他准备消灭那个控制他们的人的时候,长毛的个体也是这么看着被压住不能动弹的目标的。只不过那些个体最后扑上去了,眼前的这些个体还没有扑上来而已。艾尔卡斯明白了,帕里斯的想法已经被实施,实际上掌握了对林子的控制。而在帕里斯那里,目前需要做的就是对付艾尔卡斯。艾尔卡斯缓慢站立起来之后,眼睁睁看着帕里斯在很多个体的簇拥之下离开了山洞。身后的角落里出现的赫拉尔斯,虚弱得招呼艾尔卡斯。她的一只前肢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前肢上跌落着粘稠的东西,一股特殊的味道传来,艾尔卡斯动了动鼻子,味道叫他很不舒服。赫拉尔斯告诉艾尔卡斯,帕里斯希望说服赫拉尔斯共同对付艾尔卡斯,赫拉尔斯没有同意,反而说要告诉艾尔卡斯。于是就有了前肢被帕里斯咬掉的结果,不仅如此,赫拉尔斯在没有知觉之后,帕里斯才顺利得悄无声息对艾尔卡斯下了手。帕里斯再也没有回到山洞里,艾尔卡斯用这些时间想了不少事情。经过努力,大致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之间的联系。比如他们能形的身体或许就来自那个被驱逐的目标,一定是,变形之后的他们和那个人太像了。可是那个人来自哪里,他被驱逐之后到了哪里?是否还会再回来。山洞里多出来的那些个体,和帕里斯的来历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同一个过程的产物。他把想到的和过去看到过的东西,不知疲倦得刻画在了山洞的墙壁上,有些甚至赫拉尔斯也看不懂。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艾尔卡斯不是不去关心,而是还在密林中继续生存的个体们没有多少和他们接触了。凭借着原本就健壮的体魄和进化高级的大脑,生存在这里倒还不是什么难事。帕里斯自从那天离开艾尔卡斯的地盘之后,没有一丝的留恋,因为那种控制低等的个体们,进而控制更大的底盘的感觉才是最棒的。他日复一日得安排着不断长大的和自己类似的个体们争斗,一面还绞尽脑汁在划分地盘甚至更复杂的问题上做出安排。每日千篇一律的生存本身不是问题,不过想要有所提高和突破确实有难度,比如对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碰过的大型猎物发动袭击。值得高兴的是,问题出现之后居然很快有不错的解决办法从帕里斯的脑子里冒出来。接下来就是大规模成系统的模仿,大面积传开。帕里斯关心的问题不光是这些,他还有更多的想法,比如他大概搞懂了那些善于争夺的个体们的来历之后,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来历。不过这不是他应该回到造型怪异的那个洞穴深处看望艾尔卡斯和赫拉尔斯的理由,他有了自己的居住地。时间过去有多少,沉睡中的科罗尔斯不知道,身边的助手恩达儿斯也不知道,在已经接入了光显终端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和一起设备发出的嗡嗡声。偶尔的滴答声也不再能唤起两人的注意,包含着微弱声音的几近于宁静,显得更深邃和沉重。恩达儿斯设置的动力保障程序,理论上有着能持续性提供上亿个宇宙时间单位的能力,监测器的能量也不用发愁。定时被派出的检测器,通过长时间册持续观察监视,获取了大量的信息,转化为模拟信号之后,传回了藏在万特尔底下的基地里。在这里,中央电脑按照程序安排,对传回的信号编码,翻译之后完整的存贮起来,等着主人再次醒来时查看。只是冷冰冰的电脑,只能对模拟过的信号进行识别和翻译,却没有理解这些信息背后重大意义的能力。这次从艾斯尼亚大陆的另外一个地方被传回来的信息,很开按照程序被翻译了。就表面信息来看,电脑认定他们的进化程度不算很高,但是已经接近当初恩达儿斯设定的主要监视对象的进化水平。电脑如实记录了能够标志着进化水平的几个基本指标之后,将信息体编上号码保存了起来。在光显上仍旧闪着的表格数据显示:个体数量为500+,繁殖方式:有性繁殖;行走方式:直立行走;是否使用和制造工具:是。监测设备的数量并不多,而恩达儿斯对程序的设定也是有所缺陷的。不过这种缺陷却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彻底的根除,理论上的设计永远是无法完全切合实际的。监测设备按照基本数量安排加合理浮动空间下的增加指数来计算具体数量,可是厄尔斯比较有周期性特点的寒冷季节的转换对监测器的影响却无法准备估量。在过去的监测过程中损失掉了很多,好在还有一部分一直能性能良好得运行,不断传呼信号。其中的一个监测器就是在一次复杂的气候状况下,性能出现了暂时的紊乱,一度和基地的中央电脑失去了联系之后再次取得联系的。取得联系之后的监测器,明显偏离了当初设定的监测路线。中央电脑及时给它注入了新的路线数据,监测器按照新线路往固定的监测地点飞过去。就在飞行途中,监测器的终端发现了数百个体组成的群落。信号回传之后,中央电脑中早就被植入的自动进化程序被激活,开始指示监测器开始专事监测新的群落。新群落表现出的特点不断被传回基地,被翻译,被记录,被保存。而在大河边开始着一天又一天的群落个体们完全不知道他们正在被监测。尽管其中有一个被人们都喊做羲的年轻人,对着每天几次飞过的黑呼呼的东西注意观察过,却没人能解释到底是什么。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没人愿意和羲打交道,因为没有人知道羲是怎么来的。羲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他口口声声说的自己是一个脑袋尖利、身体修长、皮肤白皙的人带来的,却没有人相信。即使有人相信,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被这些人当做邪恶的人。总之一句话,没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开始的时候,羲是很苦恼的。他对这个群体的融入始终不成功,生活自然也非常艰苦。进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叫他苦恼不已。天快要亮的时候醒来时看到的一幕叫人忍不住尖叫,下半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事修长的一条,白白的。这和很多次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场景一样。羲宁愿相信这是个梦,就像是过去很多次遇到的那样。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围着他的人扔来的石头是实实在在的,砸在脑袋上叫他再次尖叫了起来。疼痛之下的再次尖叫,声音开始变得怪异,嘶哑中含着浑厚的底气。声音吓坏了围着他还在扔手里的石头的人们,他们一哄而散了。下体渐渐恢复到了原样,可是被砸坏的身体部分疼痛却没法消除。羲抖落了身上盖着的树叶子,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成功。脚踝处沾着的细小颗粒引起了他的注意,脚踝往下的部分火辣辣疼痛,甚至超过了被石头砸中之后的痛感。他抱着自己的脚,发现脚上沾着的东西,不是附近有的东西。这附近的很多地方他都是去过的,甚至他熟悉到了能在地上画出来大概的形势,不过绝对没有有这种细小颗粒的地方。他接近河流的岸边,洗掉了脚踝处的小颗粒,看着小颗粒落入水中沉底之后,接着他喝几口水,感觉好一点。索性他在岸边坐了下来,天气暖烘烘的,盯着河水瞎看的他,想到了什么,在手心里划来出一个符号。他看着这个弯弯曲曲的符号,心想如果能运用到自己的那写画儿里就好了。水面激起的几个浪花,打断了他的观察,头顶的黑呼呼的玩意儿刚好飞过去了。实在看不轻河里有个什么东西,他往河边凑了凑,想看得更清楚些。仍旧没看清楚,河里的东西却离开了水,朝着他在的河边冲了过来。这是个人,可这又不是个人,或者说一半是人,一半不是人。对方冲到河岸上之后,盘旋了几下落在了石头上。躺着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就像是羲一样,下体浑然一体的修长变成了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