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对此感到心烦,但还是柔声对着王婶道,“你帮我问下他有什么事?”
半分钟后,“至亲相关。”
十分钟后,客厅。
王婶沏了两杯茶就自觉的走开。
林听淡淡看着对面男人,“有什么急事,赶紧说了赶紧走,我老板不喜欢外人进来,他知道会不高兴的。”
她最终松口并不是为那句至亲相关,因为她的亲人除了林家现存者全都去世了,她只是不想给同是为他人服务的保安们增加麻烦。
可他一进来就盯着她瞧,感觉脸都要被看穿了,尤其她的脸昨天才刚被人虐过。
安子墨看着对面女孩,一脸的冷淡,不耐烦,轻叹一声,神态有些无奈,“林听,你到现在还在生我单方面分手的气?”
“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上?”穷得要命的人生,赚钱都来不及,哪有闲情逸致生一个早就分手的前男友的气?
她不仅没有生气,连想起的次数都日渐减少,甚至不太想起。
但也做不到像对朋友那样笑脸相迎。
沈暮安一滞,“我听说你昨天被人绑架了,有没有受伤?”
进来半天,绕来绕去都是屁话,林听的不耐直接表现在言语上,“你到底有没有正事?没有就请你离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