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拿上烟跟打火机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作简简单单的一句,“时间不早了,我让王婶给你做了夜宵,吃完洗洗睡吧。”
“你.....”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客厅,态度坚决地对着他的背影喊,“不管你是什么态度,这关系我都是断定了。”
能好聚好散自然是好,如果不能,她也只好心狠一点。
挺拔的身姿明显一顿,一僵,钟斯年没有转身,很快消失在她实现之中。
不一会便听见外面传来车子开动的声音。
林听独自在客厅里平复情绪,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她也离开客厅,直走向大门。
“林小姐。”收到示意一直留意的王婶见了急急跑过来拦住她,“先生让我做了夜宵,这大晚上你还要去哪呢?”
林听知道王婶的意图,她微侧身看向这个对自己一直很不错的长辈,心平气和的,“王婶,我不想你为难,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也别为难我好吗?”
王婶脸色一僵,转而劝道,“夫妻尚有闹矛盾时,有什么事两个人坐下来好好沟通,没必要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看得很清楚,你跟先生情投意合,互相体贴,未来等着你们的只会是无限幸福美满,现在伤了感情真的不值当。”
男的不花天酒地,也不脾气暴虐,女的不矫揉造作,也不刁蛮任性,两个懂得为另一半着想,也舍得互相迁就的男女,结合在一起,幸福指数只增不减。
王婶实在不忍他们就这样断了。
住在一起久了,加上他们好相处,对她也很不错,就算是保姆,她也是个有感情,懂感恩的保姆。
王婶不清楚她跟钟斯年的另一层关系,林听也无意解释,只是道,“您说的我都懂,只是我真的没办法继续跟他在一起。”
她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也不想对不起酒泉下的妈妈。
王婶还想再劝,林听见了再度开口,“王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让我走好吗?”
最终,王婶没能拦住她出门,而林听也没能顺利地离开南风,因为程翰他们几个保镖守在门外,不对她放行。
气得林听当着他们的面就给钟斯年打电话,“你什么意思?软禁我?你这是犯法的。”
面对她的一连三问,钟斯年只是不以为意的回了句,“我只是想要你早点休息,如果你觉得这是犯法,那你可以去告我。”
他就是笃定了她不会去告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话无疑是在她心火中倒了桶油,林听被他气得俏脸通红,憋半响也才憋出一句,“钟斯年,你就是个王八蛋,我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没有认识也就没有伤害,没有认识,所有与他有关的故事都不会发生。
看不见脸,林听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在那端恶狠狠的说,“我正在开车,你如果想要我今晚出场车祸给你看就尽管惹我生气。”
林听爆句粗口,直接挂掉电话。
愤愤瞪眼刘峻他们,不甘不愿的转身进门。
他明摆着不让她走,她也打不过这些人,总不能在外面站一晚上。
没吃王婶准备的夜宵,直接上楼回房,洗个澡,换上睡裙,再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到之前睡的客卧。
铺床,睡觉。
只是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想过他不会轻易同意分手,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偏执。
特意开了窗户,到凌晨才听见外面车声响起。
林听一股碌爬起来,下床,出门。
本意是等不及想再找他好好谈谈,结果还没走到楼下就看见他是被钟逸辰搀扶着进来的。
这是跑出去喝酒了?
楼下两人听到动静抬眸朝她看过来,两张相似的脸,一个醉眼朦胧,一个沉着俊彦。
林听没有走动。
钟逸辰扶着喝醉的钟斯年上楼,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一会,“保姆应该睡了,辛苦你帮我哥煮碗醒酒汤。”
---题外话---昨天第一更,二更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