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165:林听是被吻醒的。。。。。。(2 / 2)

为这对别扭的鸳鸯,他也算是操碎了心。

林听把辞职书折叠,放进衣服口袋,仰头看他,“谢谢,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他提出来的这三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成千上百次,结果是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痛苦。

林听转身离开,脚踏出门时又忽然听见安子墨说,“人就一个颗心,你悠着点伤。”

......

尽管安子墨明确说了想什么时候走都随她,林听还是按照公司规定,从递交辞职日算起,满一个月才办理离职手续

离职当日晚,她请了整个部门的同事吃散伙饭,一行人在ktv里玩到快凌晨才散场。

林听喝了点酒,有一点醉,但意识还是很清醒。

跟同事一起出包间下楼时,遇见钟斯年跟他的得力助手,童奇。

两人感情生变的消息并没有对外透露,同事们都还当他们是热恋情侣,纷纷跟他打完招呼就自觉把她交给钟斯年,“既然钟先生来接,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说这话的是曾经帮她带过午餐的女同事。

感情未生变故前,钟斯年经常过来接她。

“喂,你们......”林听想跟他们一起走,话还没说出口被对面男人散发的冷气震住,抬头眼巴巴的看他,愣了半响,有些呆地抬手做了个打招呼的手势,“嗨,好久不见。”

从上次不欢而散,到今天一个月零一天,他们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或许出现了,但她没有看到他。

钟斯年表情很冷,很黑,很沉,他没理会她,而是偏头淡淡嘱咐身边的童奇,“送她回家。”

外人不知道,作为身边人的童奇还是很清楚,两人目前跟分手没什么区别,当下点头应下,“好的,林小姐,请跟我来。”

林听没动,微蹙着眉头,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送我吗?”

她以为他出现在他们面前是要送她回家的

钟斯年微愣,微眯起凤眸,“你想要我送?”

还要她想吗?

他从来都没有在这种地方,把她扔给别人过。

更何况她今晚还喝酒了,就算很清醒的没有表现出醉意,但酒味还是很浓,他不可能闻不到。

“算了,我自己打车。”林听心里带了情绪,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让话蹦出口。

越想越恼,直接迈步走人。

童奇不知如何是好,“boss......”

他是送还是不送啊?

凤眸晲着那道急匆匆走向会所大门的背影,微勾起起唇,又觉无奈,“后面你盯着,明天告诉我进展。”

童奇点头,“明白。”

原来是过来工作的。

林听稍微放慢步伐。

钟斯年几步追上她,大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

林听有些抗拒,“你有工作就去工作啊,我又没关系。”

知道他不是故意不送自己,她心里那些小情绪也跟着消散。

对此,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很婊。

一面卯足劲想要相忘于江湖,一面,人家一表现出不在乎自己了,心里又觉得不舒服,忍不住要闹点情绪。

所以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点小事,童奇搞得定。”回应地语气再冰冷,握着她的手是暖的,半点没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他的冷自动被林听理解为,不甘不愿。

感觉像是被她强迫似的。

林听心里又不舒服了,原本默许被他牵的手也用力从他掌心挣脱,“用不着勉强自己,我又不是没打过车。”

这几个月,她出门回家都打车,也没见出什么事。

本来她跟同事一起走,等下回去也是要自己打车的。

握在手里的温软抽离,心也跟着跳了一下,钟斯年沉着脸,再度把这份柔软包进掌心,“放你走才是勉强自己。”

态度还是很冷淡,但语气多了温暖,妥协。

会所外的临时停车场。

林听站在路口处等,钟斯年进去把车开出来。

到她旁边停下。

从室内到室外,牵着走了一路,到这一步若在推脱就真的是太虚,太假。

林听只在座副驾驶还后座间犹豫几秒就上车,关门,系安全带。

钟斯年等到她弄好才开车上路。

凌晨时分,行车不多,除了红绿灯,可谓是一路无阻。

饶是这样,林听也还是睡着了。

这份安心是出租车无法给予的。

打车时,再困她都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

钟斯年调高暖气,待她熟睡后又暂停下车,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盖上。

“就这状态还敢嚷嚷着自己打车,也不怕被人卖了。”一面满足于她的信任,一面又浮生起恨铁不成钢的情愫。

睡着的林听听不见,自然也给不了回应。

昏暗的车内光线遮不住男人脸上的柔和,钟斯年忍不住伸手捏她脸,直到熟睡的小女人发出不满的抗拒声,抬手拍他,同时迷迷糊地,“斯年你别闹,我头晕,困。”

这是闹分手后,她第一次去姓唯名的叫他。

俊脸扬起淡淡笑意,钟斯年又捏了一下才坐好,开车。

犯倔脾气阶段,她只有喝醉跟睡着才会这么乖顺的任他揉捏。

到达目的地,他也没有叫她,而是动作轻柔的抱人下车,开门回家。

听到动静迎过来的卡卡,见到他越加兴奋,钟斯年在它欲叫出声时嘘了声,“别吵,听听睡着了。”

卡卡果真就不叫了,只是兴奋的围着他绕,追随他的脚步,直到上楼,直到回房。

关门时钟斯年低头看着脑袋的卡卡,轻声细语,“下去吧,明早再陪你嗑唠。”

他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卡卡明显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它的主人已经狠心的把它拒之门外。

怜它等一个多月才等到男女主人同框,结果却只能蹲在门口不高兴的哼哼。

连叫都不能叫一声。

林听是被吻醒的,大脑严重缺氧,压在身上的重量也让她喘不过气。

以为是在做梦,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钟斯年。”

语气是不满的,甚至带着恼怒,但声音,娇媚绵长,无一点威力。

“嗯。”钟斯年边吻边应,手上动作更是没停。

“干什么呢,你起来。”林听气急败坏,显然是不愿意。

“干你啊。”钟斯年不以为意还答得干脆***。

伴着这话落下,留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失去领地。

林听挣得越发厉害了,对他又踢又锤,然......

生龙活虎尚且干不过他,更何况是浑身软绵似水时。

最后一座城池也在他势如破竹的攻势中,失守,被侵占......

后面任凭她再怎么犟都是枉然。

最开始抱她进房,到自己洗澡上床,钟斯年尽管想做但并没有乘人之危的打算,只是.....

开了荤又素了几个月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可谓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起始只是想要给她个晚安吻,沾上了又觉得不够,越来越贪心,进一步,再进一步,最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醒来正好。

比起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他还是喜欢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做件事,尤其喜欢看她在清醒的时候为自己绽放的样子。

很美,很勾人。

一次又一次.....

林听一度觉得床要塌。

回来已是凌晨,折腾几个小时天际微亮。

最后一次林听连反应都给不出来了,累的,没劲动,嗓子也哑的叫不出声。

而这对钟斯年而言,仍是意犹未尽。

帮她洗了澡,再换掉湿润的床单,拉上厚窗帘,上床拥着她,伴着窗外的鸟叫,心满意足的入睡。

彼时已是清晨六点。

钟斯年失了与卡卡的约,王婶做好早餐等到中午也没见人下楼,然后犹豫着要不要准备午餐。

早上出门买菜时在玄关看到一双男士皮鞋,于是她知道林听房里有男人,这个男人多半是她的老雇主,钟先生。

所以她没想过要上去敲门叫吃饭。

睡前被榨干最后一丝精气神,林听一觉睡到下午。

冬季的白天很短,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天空灰蒙蒙的。

---题外话---两章一万,本来是想更一万二的,结果被电脑坑了三个多小时,各种心塞就不提了,明天继续补更,顺便也想求个月票,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