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说话太有歧义了。
还是说,跟傅寒铮在一起待久了,已经被他影响了,经常会把很正经的话给想歪。
“快洗漱吧,我煮了粥。”
傅寒铮把她从洗漱台上抱了下来,挤了牙膏递给她,慕微澜刷了一半牙,忽然跳了起来,含着一圈白色牙膏沫子的嘴唇,在他俊脸上亲了下。
傅寒铮干净的俊脸上,留下了一小圈牙膏泡沫。
慕微澜看着他有些怔愣的样子,显然他没料到她会忽然恶作剧,含着牙膏沫子就明眸皓齿的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心里却渐渐发酸。
她从没想过,眼前她以后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有一天会变成她的堂哥。
怎么会呢,直到现在,慕微澜依旧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傅寒铮面上嫌弃的擦掉了脸上的牙膏沫子,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却是无比的宠溺温柔,“几岁了,幼稚,快刷,弄完下来吃早餐。”
慕微澜眼里热热的,怕被他发现什么异样,低头去刷牙,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
陆喜宝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没睁眼,手随便一挥,就挥到了一具温暖结实的“肉墙”。
她一愣,随后摸了摸,奇怪,她的枕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邦邦的了?
睁眼一看,身边躺着的,哪里是枕头,分明是尊大……大佛。
她吓得一激灵,身子往后缩了好远,不过她的床很小,她一往后退,就到了床的边沿,要不是江清越身手快及时捞住了她,她此刻已经四叉八仰的摔到地上去了。
“缩什么缩。”
江清越目露不满,眼底甚至因为清晨的起床气显得有点凶。
陆喜宝翕张着小嘴,“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晚你喝的烂醉,我从酒吧把你接回来,外面就下大雪了,大半夜的,我不在这儿睡,难不成还要开车回去?万一出了交通事故,你负责?”
陆喜宝抓了抓头发,望向外面的房屋,昨天是下雪了,可她记得下的不大,没下一会儿就停了,而且,现在早晨房檐上都没有积血,哪来的大雪?
“可、可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对了,微澜人呢?”
“被傅寒铮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