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萧御医说。
“帮我除掉许贵妃和她的二皇子。”郑雅梨毫不避讳的说。
原本神色淡淡的人听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冰冷,他说“这事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萧家被人耻笑吧!”郑雅梨翻脸扭头,不想和他再浪费口舌。
“这事和萧家无关,是我一人做的,你若是想惩罚,微臣这条命赔给你。”萧御医抓着她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在她手中,站在她面前不躲不避。
“杀了你我还要背上杀人的罪名,你若真的想赔命,为何不在家里自我了断?”郑雅梨毒舌的说道。
“好,昭仪娘娘等着微臣的好消息。”萧御医收了匕首转身就走,一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郑雅梨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做得出来,若是他死了,她什么都没捞着,她岂不是太吃亏了。
想到这,她追了上去抓着萧御医的手臂把人脱了回去。她变了脸色,一脸哀求的说“要如何你才能帮我除了许贵妃他们母子。”
“微臣不会做的。”萧御医想都没想拒绝道。
“你真的不做?”郑雅梨瞪眼。
“不做。”萧御医摇头。
“杀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真的不愿意帮我这个忙?”郑雅梨抓着他的手臂,说“别忘了昨晚你冒犯了我,难道你不该赔罪?”
“除了这个,昭仪娘娘让微臣赔命都无所谓!”萧御医坚定道。
“既然这样,那你去死吧!”她愤怒的从头上拔下发簪,用力的刺入他的胸膛,看着他吃痛的脸色,郑雅梨清醒过来,吓得退了两步,眼睛盯着他的胸膛,发簪刺得不深,鲜血却渗了出来,她吓得花容失色“抱歉抱歉,我只是一时愤怒,你...你没事吧?”
“娘娘太仁慈了,并未刺中心脏,要刺这儿。”萧御医拔出发簪,一边说一边准备把发簪刺入心脏,也算是全了她的心愿。
郑雅梨扑了上去,萧御医被她扑倒了,发簪从手中掉落,她泪流满面的哭泣“不要,不要,你不用如此,昨晚的事情,只要你不透露一句,我们...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香寒听着张了张,正要提醒她不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这个男人,郑雅梨对她使了使眼色,她识趣的闭上嘴。
长乐宫中,许韵之拿着拨浪鼓在软榻的另一端哄着二皇子爬过来,二皇子笑眯眯的是手脚用力的朝她爬过去,爬着爬着他一下爬到了边上,眼见着就要摔下去,许韵之冲过去想要接住二皇子。
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二皇子从榻上摔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许韵之篮连忙把摔在地上的人抱起来,二皇子对她呵呵的笑了一下,笑容还未到达眼中,嘴巴一瘪,就哭了起来,眼泪没一会儿便哗啦啦的落下。
许韵之看着红肿的额头愧疚不已,让代萱去叫御医来看看。
林御医匆匆而来,给二皇子检查了一下,看着哭得可怜委屈的的二皇子就头上摔了一个肿包,其他地方安然无恙,他告诉许韵之并无大碍。
二皇子哭了半天已经被许韵之哄得乖巧的窝在她怀里玩拨浪鼓,御医给他抹了一点消肿化瘀的药油就离开了。
午膳时慕昭过来,看着二皇子头上的包,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准备摸摸,许韵之避开了,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皇上竟然还笑得出来,我都快被吓坏了,你不知道他摔下去多危险。”
“摔一下也没什么,以前朕骑马时没少从马背上摔下来,拍拍灰尘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你看朕不是照样长得人高马大,生龙活虎,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慕昭揽着她的腰说起他的光荣事迹。
许韵之自动忽略他自夸的那些词语,疑惑的问“记得以前皇上教导我骑马时,说是一下就学会了,难道皇上是骗人的?”
“......”慕昭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咳嗽一声,说“怎么这个时候还不传膳,朕饿了。”
“皇上不要转移话题嘛,臣妾很想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许韵之笑眯眯的问。
慕昭横了她一眼“真想知道?”
她点点头,很是期待的样子。
“都是真的!”他笑着说。
“不相信。”许韵之鄙视他。
慕昭捏了捏她的脸“难道不是一夏就学会了,朕学骑马时是夏天。”
“皇上太狡猾了,居然抠字眼,夏天的夏,和下马的下是一个意思么?”许韵之算是见识到他无赖的本质了,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没办法,虽然阿云太笨了。”慕昭脸皮超厚的给自己贴金。
咬着手指的二皇子好奇宝宝看着他们叽里咕噜打情骂俏的模样,很想吐槽他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不会说话的感受?
午膳后,香寒端了一碗汤药进来,郑雅梨喝之前问“这是降火的么?”她没病肯定不用喝药,清火的倒是可以喝喝。
“萧御医说是解决娘娘后顾之忧的良药。”香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