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裴锦芳摇着手打断,“你回房去!人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贺俊飞一贯对裴锦芳言听计从,可是今天碰到这个情况,他说什么也不会乖乖妥协,可是也想不出说服裴锦芳的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站在那里看着裴锦芳。
“人是来吃你们贺家的喜酒丢的,贺家就打算这么置之不理?”傅景琛的声音已经冰冷到没有温度。
“傅少爷这就是说笑话了。人是来吃喜酒不错,但是我们也不能拿绳子一个个把来宾都拴着吧?谁知道人家是不是小两口子吵架闹别扭跑了,还是去哪里偷会情人了?这些家长里短,难道我们都要管着?”
裴锦芳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平时贺铭坤对她再怎么吹胡子瞪眼睛她都一副软趴趴的样子,但是当年能三下两下就拿下贺铭坤的人,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本事的。
现在傅景琛人在屋檐下,有求于贺家,裴锦芳正好趁机挤兑他一番,以出自己这么些年来在傅景琛那里受过的气。
“是吗?”傅景琛的脸色如同凝冰,有凛冽的杀意从他的眼神里溢出。
“贺夫人果然是好本事,这么能说会道,难怪贺老板这么些年都被你拴在石榴裙上,再无二心。”傅景琛慢悠悠的说着。
裴锦芳这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听见傅景琛叫自己贺夫人,明明是听了几十年的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从傅景琛的嘴里吐出来,却分外的刺耳。
她心里突突直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徘徊。
“也不知道当年你是不是也用的这张三寸不烂的舌头,哄得贺铭坤那个软耳朵相信我姐姐是病死的?”
傅景琛看着裴锦芳的眼睛,那眼神里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让裴锦芳不由得打了寒战。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裴锦芳躲闪着不去看傅景琛的眼睛。
“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以为当年的事情真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吗?”
傅景琛一步步向裴锦芳逼近,如同索命的鬼差。
“你欠我姐姐的,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傅景琛停下脚步,俯视着裴锦芳,冰冷的眼神如同审*判一样看着裴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