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双手撑在摊椅两侧的木条上,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浓密的长睫都安然的往上飘忽,“顾念初,如果你非要一个活下去的念头,那我给你,去复仇,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日后都跪在你面前求饶。”
我抿了抿干裂的嘴角,挤出一抹苦笑来看着他:“我一无所有,拿什么去复仇?”
扶南方握住我的手,引我去摸他的脸,说:“你有我。”
他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调整我自己,手把手的交我做生意。
但却在半个月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一直打他的电话都打不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一个人睡在偌大的海边别墅,晚上听着海呼的声音,我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特别想他能从身后拥着我入睡。
我和他失联后一星期,我去找了陈如冰。我们约在一家星巴克喝下午茶,做小姐的白天都要补觉,晚上忙着接客,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