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冰一怔,逐渐平复下来,没有继续挣脱我的束缚。
“我告诉你,我能体会到你的那种感觉!”我哽咽着,松开抱着她的手,我抹了抹眼泪,“我的孩子是被人生生在我的面前引产掉!她都六个月了,你知道我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模样,我的心里有多痛吗?”
“如冰,你醒醒吧,我知道你心疼孩子,但你最痛心的事还不是因为宋之澜对你薄情寡义!”
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猜到是说中她的心声。
是啊,出来坐台本就看开这些情情爱爱,怀孕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我们这种人身上。陈如冰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就是悔恨她与宋之澜的感情而已。
甚至说,是心疼她与宋之澜的孩子。
呵……一个定下婚约的人,何必对他用情至深。
陈如冰没有安慰我,也没有继续闹,似乎我的话有些作用。
她重新坐到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还是小声抽噎着。
我知道她需要发泄,哭是最好的发泄方式,该说的话我都说完,见她精神状态稍稍好些,我转身出病房,本想找宋之澜谈谈,为她讨一个说法,谁知男人早就走了。
当天晚上,我从饭店里打包些东西带到医院,与她吃过后,又把她哄睡,时间还早,我没有困意,可能是白天的话题有些沉重,让我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
我满脑子都是扶南方的影子,想要尽力忘掉他,却怎么都不能做到。
我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也就注定我们之间的缘分。
情深缘浅,本就该如此。
“以后不要管闲事,如果想活的长久点。”
刚出病房,就看到扶南方倚着墙,手中拿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
我把头扭到一边,“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的心里泛起嘀咕,扶南方已经不是一次说出这种话,莫非宋之澜真的有苦衷?
我打断这种想法,男人都是一样,满嘴的谎言,活脱脱的感情骗子。
况且扶南方与宋之澜是兄弟,他帮着宋之澜说话很正常。
“傻女人,你又抽什么风!”扶南方狠狠的把烟头甩到地板上,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卡的我几乎喘不上气,脸憋得很热,透过光滑的墙壁,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脸就像一个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