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嬉笑出声，和电视剧里面的老鸨子接客的笑声简直是如出一辙，阴阳怪气的让我听着有些害怕。

“那我不等这村了行不？我要到后面村子里面的店去！”

我弱弱的开口，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一边脸色，好似眨眼间就变得无比惆怅。

“唉……”

她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还算柔嫩的手在我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又继续开口。

“小芝，我李娜娜好歹也是在这欢场混迹三十几年的人了，什么样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你若是真想要我这位置，还好了呢。”

李姐叹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回响，我却也觉得无比轻松了。

李姐明白我的想法，那么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将我不想要的强加在我的身上。

“李姐，您的这个位置太高，我的能力根本胜任不了。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只想着接接客人，混口饭吃就算了。”

我还想要继续说点什么，却被李姐用食指封缄住嘴唇。

“不用说了，你所说的我都懂。和扶南方……过的不幸福吧？”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扶南方的名字却在我的心湖里面荡起一波涟漪。

“幸福不幸福的，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愿意想这么多。”

我没有回答李姐的话，只是微微摇头，最后将视线调转到另一个方向。

大厅里面，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将手伸进佳兰的裙底。这一幕，我看的是清清楚楚。

都说我们这行业的人好赚钱，可是谁又会知道我们的辛苦？不管客人如何，我们都要接受，都要让他们满意的离开，甚至就算是再恶心的客人，也要尽心尽力的服侍他们，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佳兰，今天才二十几岁吧。

想到她如花的年龄，我竟是将以往她和我挑衅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扶南方是我们谁都得不到的人，两个同命相连的女人，有何必为难对方呢？

这一刻，我选择放弃过往，重新开始。但是我知道，我真正新生的时候，应该是我光明正大走出上岛会所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原来从我进入上岛会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了离开的权利。

“那……你恨佳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