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跑出休息室，看到李毛毛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水边和何栀聊天。她定定地看着何栀，不由得想到了刚才秦耀斌得意的一番话——

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何栀时，她还是个唯唯诺诺，穿着朴素，一说话就会脸红害羞的少女。那天她受到秦耀斌的欺负，受到不小的惊吓，和她说话时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泪，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而今天，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气质依旧谨慎小心，没什么自信，但穿着却比那日干净、时尚了很多。一看就是新买的，好像还是zara新款……

乔眠不禁暗想，人真的可以为了一点诱惑就出卖自己吗？她不解，但看着和李毛毛有说有笑的何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社会有太多让人无能为力的困境，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些困境，才助长了秦耀斌的气焰吧！让他以为有权有势就可以搞定一切！

乔眠正想叫走李毛毛，她现在对何栀虽然还有同情，但也有无奈……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最终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别人帮不了她的。

“副院长！”乔眠还没开口，秦耀斌就从休息间走了出来，李毛毛连忙站起来朝秦耀斌鞠了个躬。

“恩。”秦耀斌随意应了一句，然后转而对何栀说道，“有没有看道我的教学材料？帮我找一下。”

秦耀斌说这翻话的时候，又恢复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语气正常的不能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