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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找副院长求他给我一个贫困生的名额，但他对我上下其手……我那时候也觉得恶心也反抗过，但他许诺我只要让他高兴，就能给我名额，并且免我的学费，每个月还能给我一笔生活费。这句话对我来说无疑就是免死金牌。对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自尊什么的真的就是奢侈品了。”

乔眠刚刚还想说点什么，在听完了何栀的所有话之后她沉默了。从何栀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当初为了救爸爸，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她答应和陆家签订结婚契约，将自己卖给了陆家。自己和何栀又有什么差别呢？而且何栀可以随时抽身，而自己则是将自己买了一辈子的时间。

何栀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当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自尊什么的就不配再拥有了……

“你别太难过了，总有熬出头的时候。你是个好女孩。”乔眠动了动嘴，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虽然很空洞很虚无，但是最后一句她是真心想对何栀说的。

“学姐，能不能拜托你条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何栀没想到乔眠还会这么评价她，眼睛闪着小星星，又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