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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明白是真的，可是心动也是真的。

她不是不喜欢顾铭，而是不能喜欢顾铭。

她对顾铭的喜欢，一直以来，唯一的错处就是没有胜过她心中的理智。

有些时候，现在的结果，并不是她想去见到的。

但是很多事也由不得她去改变。

顾铭的提议，她心动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要答应？

祁孜啸临死的时候，让她答应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真的能违背祁孜啸的遗愿去答应顾铭？

祁念心情是微妙的。

“怎么，这对你来说，是个稳赚不亏的买卖，我的儿子，需要一位妈妈，你刚好合适。”顾铭努力让自己平静无波澜，实际上他比谁都紧张。

祁念拒绝过了他很多事情，就算这个事情，她再拒绝，顾铭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

可是他不想听见祁念的拒绝。

有些拒绝可以听，但是有些拒绝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这期间他设定了多少，祁念并不清楚。

也是如此，这临门一脚，纵然知道祁念有拒绝的可能性，他也不想真的就被祁念拒绝了，那样丢脸了些。

他拒绝那样的情况出现。

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即便在祁念的面前，从很久前开始他就没有面子可言，但是那都是为了让祁念对他放松警惕才做的。

顾铭把自己所做的事情，都给解释非常完美。

只是他每一次都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他甚至忘记了，借口永远是借口，不会变成事实。

“可以换一个条件么？”纠结了一番，祁念转而问。

她不能答应顾铭这个请求的啊，纵然在心里，祁念有点高兴顾铭这么说，但是在实际上，她跟顾铭是不可能的。

从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啊。

横跨着太多的因素，有太多的伤痕，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