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文服站在车帘外躬身说道,“孙安山说他被人偷袭,抵抗无能,被劫走了人。”
“抵抗无能。”南宫冥坐在软垫上,端起小桌上的茶盏,盯着那杯中飘浮的茶叶,眼神有些不悦,“哼,没想到竟有人比朕先一步做了英雄。”
可惜他下得一步好棋,断了自己的路。轩丘阳景,还真是处处与朕作对啊。
南宫冥眼神阴霾地想着,然后嘴角突然勾出一抹阴冷的笑意,放下那茶盏对马车外的文服说道:“对孙堡主说,辛苦他了,让他带着他的兄弟们回去吧。”
“陛下,您就这么放了那孙安山?”文服疑惑地问道。
“残兵败部留着也无用处,先让他回老巢喘息一下吧。”南宫冥冷冷地说道,然后平静地对文服说,“回去罢,今晚倒是演不了这好戏了。”
“是。”文服低声应道,身影很快消失在马车前。
“阳景。哼,果真当年留了你一命就是个错误。”南宫冥看着窗外,眼神微合,掩去了其中的狠毒和绝情。
珞葵是在一片暖意中醒来的,她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觉得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就想这样一直睡着,倒真不想起来了。
“醒了?”熟悉而低沉地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点温柔。
珞葵听到这声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立刻坐起身来紧张地看着阳景问道:“我在哪?”
阳景轻笑一声:“现在倒知道防备了,刚才睡得倒是一点戒备心都没有,要是我真忍不住不小心。”
“胡说八道什么呢!”珞葵羞嗔到,想也没想便一掌打过去,没想到打到他身上却没有丝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