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葵似乎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她仿佛回想到那些不堪的夜晚,便咬着唇撇过头,许久才轻声道:“疼不疼,也与你无关了,不是吗?”
这句轻地仿若月光的话,却重重地击打在阳景的心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依旧醒目的淤青,然后伸手将她的衣襟扯开了一些,入目地便是更多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印记倒像是炽热的火烙,烙得他的心头烫的生疼。
阳景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他的想法,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上那些淤痕,一遍又一遍,仿佛执拗般。
“别。”那有些发烫的唇落在自己暴露在有些凉意的空气中的肌肤,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但脑中那还残存的理智还在告诫着自己,他们现在所处的情况是不能这样做的。
阳景却置若罔闻,衣裳逐渐在他的手上微微敞开,亲吻渐深,辗转反侧一直到她的唇角,再整个覆上她的双唇,留恋般地吮吸噬咬,却带着难言的温柔。
珞葵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力,仿佛只要被他抱住,身体里的所有力量都流失殆尽,如沦陷一般,明知这是一条不归路,却毫不犹豫地踏上,前进。
她伸出手回抱住他,眼泪却在那一刻倾斜而下,无声地从眼角流出,掉落在锦绣的枕上,没入那綉的鸳鸯的五彩斑斓的羽翅中。
“我已经疯了。对吗?”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珞葵突然抬头咬住阳景的耳垂,喃喃地说道。
阳景停下动作,看着她那被**和痛苦所缠绕的眼,夹杂着喘息地低泣般的声音,眼神又深了几分,他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让对方能听到自己那急如擂鼓的心跳,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我们都疯了,不是吗?”
珞葵身子一震,几乎是呜咽着突然发狠般地咬上他心口的那处,直到温热的带着腥甜味的血液流进口中,她才愣愣地松开口,看着那已经沁出血珠的清晰牙齿印,半天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