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床上,他又说:"我要喝水。"
她看着他干得有些发裂的嘴唇,又乖乖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他却没有伸手接,"喂我。"
听辛医生说得这么严重,看着他也确实有些虚弱,只能暗叹自己心太善,送佛送到西了。
聂与江似乎心情倒很好,嘴角一直隐隐带着笑,她把床摇高了些,然后才端着水喂他,他喝了几口才说:"太烫了,给我吹吹。"
叶静终于忍无可忍,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吼道:"聂与江,我不是你的丫环。"
他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哑着嗓子说:"你是我老婆。"
老婆是个最悲惨的职业,连丫环都不如,不仅得服侍公婆,照顾子女,还得照顾男人,最主要是生理上还得面面俱到。
她算想明白了,这个职业真没什么前途,她反驳:"我们是要离婚的。"
他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