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中有所怀疑也绝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此肆意妄为不顾一切的这样。
那这公主做下这般行径的目的到底为何?
仅仅是看中了自己今日的表现觉得自己是可用之才?
摇摇头,沐长卿觉得这个理由仍旧有些牵强,堂堂一大国什么样的能人异士没有?
见沐长卿依旧不为所动,云锦似是有些泄气,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坐回那调教椅上,饶有兴趣的将玉腿抬起,将玉足递了出去,那地上的几个女人见状顿时疯抢而至,将那一瓣瓣雪趾纳于口中,百般吮吸。
云锦发出一声畅快至极的笑声,颠倒众生的俏脸之上一片潮红。
随后瞥了眼站在一旁发愣的沐长卿,扯过地上一个女人的头发拉到跟前指着她娇媚的脸蛋笑道。
“这个女人叫灵懿,当时选秀入宫时被父皇看中。”
随后又踢了踢另一个女人的臀瓣:“这个女人叫莜琴,本来也是父皇的女人,只不过他年迈已高已经玩不了女人了……”
一件件像介绍商品一样,给沐长卿介绍着这些女人的来历。
无一例外,屋子里的这几个女人包括那捆绑在柱子上的全部是云国国主的女人,只不过都未曾被其临幸罢了,反而落到了云锦的手中,任其把玩。
暗自吞咽了一丝口水,沐长卿艰难的移开目光沉声道。
“天子如今抱恙在床,公主这般做………”
“你是想说本宫不孝么?”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云锦有些无趣的踢开那几个女人,晃动着波澜壮阔的峰峦款款行至沐长卿的跟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舔舐了一圈,随后才媚笑道。
“那老东西死活与本宫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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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公主府,沐长卿的脑子里依旧还有些浑浑噩噩。
今日的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实在过大,绕是以他的精明都有些弄不清楚其中的含义。
云锦如此堂而皇之的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真不怕自己泄露出去?
那她的倚仗是什么?
还有最后那句话,这是一个女儿能够说出来的?
再细想一下这几个皇子皇女的作风,一个比一个让人狐疑,那嫌疑最大的大皇子反而让沐长卿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外界传闻,云国天子是因为燕云交战落败才一气之下卧病在床,事实真的如此么?
沐长卿看了一眼皇宫深处那肃穆静谧的气氛一时有些晃神。
回到郡主府,小荷几人正百无聊奈的在院子里聊天,见沐长卿进来忙站起身来。
“公子,你要用餐么?奴婢这就去准备。”
“不用了。”
摆摆手沐长卿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未休息几息,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玉笙寒冷冷的抱着胸站在门口。
打量了沐长卿两眼,随后才迈步走了进来。
鼻尖细嗅了几下,玉笙寒皱眉道,语气说不出的嫌弃。
“你与她做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