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候,那天堑的守门人喊你进去所谓何事?”
“与你有什么关系么?”
冷淡的回了一句,沐长卿根本懒得搭理于他。
“你!”
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无视,夏侯目的面子自然挂不住,有心想要发火却又不敢,杵在那涨红着脸,目光中满是怒意。
“夏侯将军稍安勿躁。”
边城月安慰了一句,随后对着沐长卿开口道:“如今域外之族来袭,而三军同仇敌忾,若是那天堑的守门人有所交代,还请希望长安县候如实相告,毕竟此事事关中原大地千秋基业。”
一开口就尼玛中原大地,大义之举,对于这种满口仁义的圣教教主沐长卿很是反感。
想了想还是觉得没必要和他多费口舌,将妖千千交予自己的玉佩拿在手中挥了挥,随后开口道:“如此,教主可还满意?”
说罢也顾不得边城月那惊愕的目光,揽着鲜衣的柳腰便对着大燕主营走去。
见状,楚稚与月姬急忙跟上。
那边城月愣在了原地,面目之上满是惊愕与惶恐,一旁的夏侯目见此也是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慌乱。
“他怎么会有此物?”
“他怎么会有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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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说了么?”
无人的墙角之下,月色隐约。
沐长卿与楚稚二人站在黑幕之中,一人纠结,一人懒散。
半晌楚稚才喃喃念了一句。
“你还在生我气么?”
“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摇头失笑,沐长卿便准备迈步离开。
结果下一秒,一双小手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袖。
脚步一顿,沐长卿心中有些诧异。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这个傲娇的女人第一次主动的与自己身体接触,哪怕两人隔着一层衣物。
见沐长卿停在了原地没有再继续抬步,楚稚眼中浮现一抹欣喜,随即继续道:“非是晚灵不愿答应公子心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挑眉一笑,沐长卿脸上带着古怪的神情。
难不成这女人突然开了窍了?
要跟自己主动表白?
可是眼前的女人只是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出来。
要知道,哪怕楚稚心里已经准备了好多遍与沐长卿袒露心声的话,可是当着他的面正式说出来依旧是千难万难。
她做不到鲜衣那样,任何情意都会表现在脸上,若是真的计较起来,估计连悠水那小妮子都比不过。
毕竟悠水还会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偷瞥一眼沐长卿,心中便暗自欢喜,可是楚稚却做不到如此,不可否认的是她承认自己确实对沐长卿有些好感,但是她依旧会将所有的心思与情意都藏在心底,面上却表现的极为冷淡的模样。
这是傲娇性格的一大特点,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能够做到三番五次的主动寻找沐长卿已经是颇为不易了。
若不是因为鲜衣的威胁实在巨大,怕是那情意彻底的老死在心底,楚稚也不会主动开口。
“既然你没话说,那沐某就先离开了。”
“你,你又要去找她么?”
“不然呢?”
沐长卿回眸反问。
抽了抽嘴角,楚稚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爬上了一抹愤慨,随即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豁出去道:“你,你亲了我,就不想负责么?”
咦?
沐长卿一怔。
这话竟然能从这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实在是过于蹊跷。
嘴角擒着一抹微笑,沐长卿调侃道:“这话,是不是有人教你的?”
“胡说!”
被揭穿心思,楚稚忙娇叱回道,玉容惊怒混合着羞愤又瞥向眼前之人那戏弄的笑意,连忙向一旁闪躲了下,嘴上还继续逞强:“你,你既然亲了我,那就不能再去找那个女人。”
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
沐长卿心中想笑。
月色之下。
随着楚稚的这句话,黑暗中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旖旎,有趣起来。
“你说我亲了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这还要证据?
听了这话,楚稚恨不得咬死眼前这无礼之人,这人的脸皮难不成是城墙筑的不成?
怎会如此之厚?
“除非你现在让我亲一下,那便算是了。”
闻言,楚稚目光羞愤欲死,容色又红又白,窘迫地将螓首偏转一旁,嗔骂道:“真是个无耻淫徒!”
好了。
自此,沐长卿在这个傲娇的女人口中又多了一个称呼。
继大胆之人,无礼之人,登徒子之后,又多了一个无耻淫徒的称号。
传闻集齐七个称号便可以解锁另类的姿势。
咳咳,言归正传。
沐长卿望着黑夜中楚晚灵那嗔怒的模样,竟颇觉得有些可爱。
想了想还是摊手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接着迈步抽身离开。
身后的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目光呆滞的看着沐长卿逐渐走远。
忽而忍不住出声道。
“你,你等一下!”
(在外面刚刚回到家。)
(让诸君久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