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俩屁股但轻松多了的李欢有了动作,自己用纱布捂住的伤处血液基本凝固,李欢随手将沾满血迹的纱布扔到床下,反背着的手伸了伸,说道:“夫人,把酒精给我,我自己来吧。”
夫人“哦”了一声,将装有酒精的小瓶递给到他手上。
奶奶的,还真拿一瓶酒精给自己,怎么用?李欢苦笑了下,只得耐心的解释道:“不对,你得先用棉条签沾点酒精后我才能用。”
夫人脸蛋红了红,收回酒精瓶,嗔道:“你说清楚嘛,我又不懂。”
此刻,夫人心里有些不甘,长这么大,自己哪干过这种事,心里不甘,但她还是按照了李欢的要求将沾了酒精的棉条签递了过去。
沾了酒精的棉条签是拿着了,不过李欢背着手去涂伤患处实在是不大方便,比较麻烦的是,他只能凭感觉用棉条签一点点的清洗伤口里的残渣,按理说这事可以请夫人代劳,但他能感觉到夫人的尴尬,同时,他自己也尴尬,这口实在不好开。
李欢吃力的动作夫人没看见,不好意思面对李欢光屁股的她将脸蛋别在了一边。
房间里很安静,别过脸的夫人只能感觉得到床一直在动,这时,她隐隐能听到李欢不均匀的气息,似乎很累一般。
气息粗重,夫人终于没有忍住,微微侧了侧头,飞快的瞥了眼趴那的李欢,此刻,李欢正小心的涂抹着伤口,动作笨拙而有吃力。
这姿势别扭,夫人感觉得到李欢这会儿有多费力。
伤患的处理轻了不行,怕玻璃残渣弄不干净,重了更不行,痛!反手匀着力量处理伤口够累,此刻气息有点不匀,李欢停了下来,得歇会儿。
这时,调整呼吸的李欢感觉床动了动,跟着手里一轻,绵条签被扯了出去。
夫人聪明,知道主动换棉条签了,李欢心里忍不住夸夫人懂事。
心念间,夫人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别乱动啊,瞧你笨笨的,还是我……我帮你弄吧,”
李欢听得心里一跳,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心里直呼,奶奶的,夫人这也忒懂事了点吧?
夫人压抑这心跳,将那已经沾满血迹的棉签条重新换过,红着脸轻声问道:“就用这酒精棉条擦伤口就行了吗?”
“是的,先用酒精棉条将玻璃残渣清除完,再上消炎药,最后贴上纱布就算成了。”李欢小声的说了下包扎程序。
还不算复杂,夫人身子稍微俯下,忍着心中的害羞之意,用酒精棉条轻轻的擦拭着伤口,虽不熟练,但动作却极其的轻柔,生怕将李欢弄疼了一般。
屁股上的伤对李欢来说是小菜一碟,除了微微有些疼痛外,还有些麻麻痒痒,夫人轻柔的动作让他颇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