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民也急忙劝阻,“大家冷静,我和你们心情一样,不能接受,但是赛前并未明文规定不允许,对方既然选择这么一道题,明知做不到,我们也得一如既往的走下去,哪怕失败,也要尝试不是。”
“张院长说的没错,我愿意一试。”
夏凡表明态度。
起初易安之也有点气愤,这里是名医赛,又不是兽医赛,出这样的题目,明显是一种侮辱,还好,夏凡没表现出抗拒心里,这一点,易安之甚是欣慰。
当事人都同意了,观众哪怕有情绪,也只得静静观看。
“可别把我儿子治坏了,我和它感情深着呢。”
美少妇极不情愿的站到夏凡一边。
“大姐,你搞错了吧,明明一条狗,怎说是你儿子?”
夏凡笑问道。
“笨蛋!我拿它比亲生儿子还要亲,我高兴乐意,你管得着吗?”
美少妇白了一眼。
呃,夏凡不在跟她废话,而是把目光落在狗身上。
另一边,梅川久子与老乞丐保持一米多远,她忍受不了从老乞丐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
几只苍蝇围着老乞丐身边飞来飞去,黝黑的脸颊上满是污渍,蓬头垢面,脏乱不堪,离他几米远的观众,因承受不了刺鼻气味,纷纷往后撤退。
“赶紧把这老头轰走,浑身臭哄哄,别熏着俺儿子。”
美少妇嫌恶的吼道。
“别说话,没看到我正在给你儿子诊疗吗?再者,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既没招你也没惹你,干嘛跟他过不去?”
夏凡怏怏不乐。
“他既不是你爹,又不是你爷爷,凭啥这么护着他?”
女人嘴巴够毒的,公然呵斥夏凡。
夏凡握了握拳头,若不是她是女的,非一巴掌抽死她不可。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不就一穷医生吗?治好我儿子,重重有赏,快点!”
夏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纵使生气,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便发火。
梅川久子围着老乞丐转了几圈之后,停止下来,脸色忽晴忽暗,变幻不定,几次欲言又止。
“大夫,你别用这种眼神盯俺,俺害怕,你说俺是不是得了绝症?”
老乞丐略显紧张。
梅川久子忽然走近酒井三郎,与他交流一阵。
酒井三郎皱着眉头,走近老乞丐,屏住呼吸,“老先生,你患了隐疾,那玩意化脓溃烂,不及时救治,恐怕保不住!”
“啥是那玩意?”
老乞丐不解。
“就是生孩子用的,你的明白?”
酒井三郎觉得形容的够贴切了。
“你弄错了,俺不会生孩子,女人的活俺也干不了。”
老乞丐连连摆手。
“哎呀,你地没听明白!就是它!”
情急之下,酒井三郎指着他的下体道。
“哦,是小鸟呀,直接说不就得了,没必要绕来绕去。”老乞丐反倒显得不乐。
“直说吧,不想废掉,必须尽早治疗,否则,恐怕得切掉。”
“还等什么,赶紧给我治呀,又痒又疼的,折磨死我了。”
老乞丐有点迫不及待。
梅川久子犹豫不决,关于男性病,她从未治过,何况病人是一个糟老头,从裤裆处传来的腥臭味,令人作呕,有那么一瞬间,她打算放出金色小蛇,给他吃掉。
“喂,要治赶紧点,我还得去讨饭。”
老乞丐故意说道,其实生怕梅川久子不给他治。
梅川久子娇羞难耐,脑子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夏凡这边,通过灵目发现狗狗脑袋里插入一枚绣花针,好在没伤到脑子,不然,狗狗早就变成白痴了。
“医生,我儿子天天低烧,反反复复发作,到底啥病,你倒是给句话。”美少妇爱抚着狗狗的脑袋,疼爱有加。
“他脑袋里有一枚绣花针,帮他取出来就好了。”
“不可能!我从来没离开过它他,哪来的绣花针。”
美少妇根本不信。
“摁着他的头,别动!等我取出来一看便知。”
夏凡撩开狗狗的毛发,在右耳后方发现露出一小截的针柄,毫不费力的取了出来。
“看到没,就是这个。”
夏凡把带着血渍的针递给美少妇。
“天呀!我的宝贝儿子遭受了多大的罪,是谁那么缺德,医生,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美少妇已改之前的态度,抱着狗狗退下。
隔空诊疗,成功检查出狗狗身上的绣花针,得多高的水平才能做到这一点,仅此一手,不知折服了多少人,突然间,数十人冲向夏凡,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