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山,我不清楚你跟夏医生之间有何恩怨,请不要在这时候抨击我们的伟大功臣,这样会让人寒心的!”
张新民巧妙的将问题引到私人恩怨上,媒体自然为夏凡鸣不平。
“事实胜于雄辩,是黑是白,自会有人公断,有本事拿出证据,来证明夏凡是我们的医务人员,还有他的行医资格证,不然,恐怕在场的媒体记者不服。”
吴厅长自始至终没说话,也没责备王昆山的意思。
李局长如坐针毡,本想训斥王昆山几句,怎奈吴厅长没发话,他不方便开口。
欧阳云朵一拍桌子起身,断喝道:“你这人咋那么不要脸,刚比赛完,你就扫大家的兴,心里变态!再者说,有没有行医资格碍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没说你呢,倒教训起我来,你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王昆山马上反击。
“够了!你不是要证据吗?我拿给你便是,省得说我包庇。”
张新民示意助理去取,很快,他的助理拿来一档案袋。
张新民从里面拿出一份合同,交给了吴厅长。
吴厅长翻看几页,上面日期是前几天签的,脸上浮现出温怒,“夏医生的确是医院里正式医生,请媒体朋友不要怀疑。”
“表哥,你怎能向着他们?”
“住嘴,在胡搅蛮缠,急诊科主任就不要干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当着这么多人面叫他表哥,让他情何以堪,恨不得跳过去抽他几个大嘴巴。
王昆山还真怕这位表哥,当即不敢吭声了,狠狠瞪了眼夏凡,意思咱们走着瞧。
等散场后,吴厅长来到张新民办公室,在坐的有李局长,夏凡和欧阳云朵。
“小夏,我只所以留下你们,其实有个不情之请,我患老慢支多年,如今发展到心衰,不知,有没有法子医治?”
屋里没有外人,吴厅长开诚布公的道出自己的病情。
“这种病每年都会复发,目前,有效减轻症状不难,彻底根除恐怕有些难度。”
之前,欧阳云朵和夏凡为诊断吴厅长的病打过赌,所以,对他的病情了如指掌。
夏凡沉吟一会儿,道:“欧阳医生的话也正是我要说的,其实我治病并不在行,只不过每次侥幸,才赢得比赛。”
“小夏,不要有顾虑,更不要因为他是咱们的厅长而心生畏惧,只要你觉得有把握,不妨试试,就算治不了,吴厅长也不会怪罪你。”
李局长比较欣赏夏凡,自然为他说话。
“我既没经验也没把握!”
夏凡又道。
“没关系,权当在我身上做试验。”
一想到憋闷的滋味,吴厅长决定冒险一治。
吴厅长都这么说了,张新民接话道:“慢支并心衰,本身就难以治愈,你只要尽力就行。”
“好吧。”
夏凡极不情愿的应下,说治就治,从身上摸出一枚银针来。
“吴厅长,劳烦你脱掉上衣。”
见吴厅长有点不好意思,欧阳云朵走到书架装模作样的看书。
他这才脱去上衣。
夏凡持针在他的脖颈,胸背扎了几针,并偷偷的灌输鬼魄灵气,而这几处无非治心脏气管的常见穴位。
整个医治过程很简单,寥寥几针,吴厅长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精神抖擞,“什么针法?我怎感到一股暖意在体内游走,喉咙不干不痒,也不喘了。”
吴厅长说了出来此时的感受。
夏凡淡淡一笑,“吴厅长,恕我医术有限,只治好了你的老慢支,减轻心衰症状,暂时还无能为力根治。”
“暂时?你的意思以后能治愈?”
吴厅长带着期待之色。
“或许,但不能肯定!”
“好吧,我会等着你的。”
吴厅长穿好衣服,“针法不错,前途无量,夏凡,我记住你了。”
拍了下夏凡肩膀,又坐了一会,回了省城。
因为过几天赶赴华夏神医院,欧阳云朵就没走,而住进某高级酒店。
经历一天的奋战,夏凡已心力疲惫,回到家中摘了根黄瓜,靠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待他醒来时,尹晴柔正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他。
“赶紧洗刷一下过来吃饭。”
见他醒了,尹晴柔忙着回厨房端菜。
吃过晚饭,尹晴柔独自出门,留下夏凡一人在家。
睡过几个小时,显然没了困意,拿出玉佩在院子里布下聚灵阵,默默修炼起来。
殊不知,东边院墙上,正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