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死咬着银针不放,谁都奈他不得。
“我可以做证,这针不是咱们学校的,认赌服输,侯腮你就认了吧,至于打赌的事,我跟夏凡求个情,看在师兄弟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你。”
易安之劝道。
“易教授,你与这小子非亲非故的,怎么帮他说话,是他坏了规矩,输的人是他。”
“就你这人品,是进不了神医班的。”
易安之冷嗤一声。
“易教授,我要求调换宿舍,跟这样的人同一屋檐下,我会失眠的。”
傅鹏义愤填膺道。
“是呀,人品如医品,以后离他远点。”
“大老爷们,输不起就别赌!丢老祖宗的脸。”
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攻击侯腮。
“你们得到什么好处了,一个个替他说话。”
侯腮感到压力山大,拎起兔笼准备砸向骂他的人。
夏凡岂会给他机会,伸手扣住他的手腕,为不可察的在小腹上下了三针。
警告道:“你在胡闹,我不介意把你当球踢出去。”
“有种你踢踢……”
看字没出口,咕噜噜的声音从侯腮肚子里传出,全班人都听见了,不由得怪怪的看着他。
听到声音,夏凡急忙放手,躲得远远的。
“噗。”
一股热流如决堤的洪水,顺着侯腮的裤子倾泻而出,流了一地的黄水,紧接着,恶臭味向四周蔓延,迅速弥漫整个教室。
“啊!这--这是怎么了?”
侯腮失魂落魄的僵在原地,发狂的揪住头发,要是有个地缝,哪怕屎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熏死总比羞死好过。
“没有素质,不是成心恶心人嘛!”
“要是有病,提前垫上纸尿裤呀!”
“活该!食言的小人,我看是报应!”
议论着一哄而散。
众人刚跑出教室,发现几只兔子挣脱牢笼,连滚带爬的拼命往外跑,生怕晚一步,命丧毒气中。
“谁跟他同一宿舍,回去帮他拿一套干净衣服来。”
易安之问道。
“我不拿,让他作作难。”
傅鹏笑道。
“别幸灾乐祸了,谁没个犯错的时候,抓紧点。”
侯腮躲在教室里没脸出来,若不给他取换洗衣服,估计明天教室里没法进人。
教授的命令,傅鹏不得不遵从,飞奔而去。
直到取回衣服,侯腮还傻傻地站着,傅鹏是捏着鼻子进去,放下衣服就跑了出来。
“好了,这节课差不多结束了,都散了吧,傅鹏回头告诉侯腮把屋里弄干净。”
嬉笑中都走了,夏凡和欧阳云朵也出了教学楼。
两人在操场草坪上坐下。
“你说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
要不是忍无可忍,夏凡定不会在侯腮身上动手脚,而且比在秦浩身上下手重。
“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端端的突发腹泻,只有你才有这等本事!”
欧阳云朵笑盈盈的看着夏凡。
“你在夸我?”
夏凡嘴角上扬。
“不可以吗?”
欧阳云朵秋波微转。
“当然可以,听得我心花怒放。”
两人谈笑风生,无拘无束。
“夏师弟,打篮球吗?”
一男子手里托着篮球,经过夏凡身边时礼貌的问了句。
医术能征服一切,这话在夏凡身上得到印证,之前没人理他,现在不是有人开始打招呼了。
“我不会打,但运气一向不错。”
夏凡示意把球扔过来。
对方先是一怔,随即把球扔给他。
一球在手,夏凡瞅了眼球筐,大约有二十多米远,手腕一抖甩了出去。
“哇靠,空心!”
那位师兄惊叫着,难以置信的跑去捡球。
“你蒙的吧!”
目睹球旋转着落入球筐,欧阳云朵神色微动。
“算是吧。”
夏凡含糊其辞应道,有些事不用解释,时间会证明一切。
“夏凡同学,你在这呢?让我找的好苦。”
易安之满头大汗跑来。
“易教授出什么事了?”
夏凡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
“不好了,月天华的家人来了,点名道姓找你!看那阵势,来者不善。”
易安之紧张的抹了把汗。
听到月家,夏凡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