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强调,谢未易该死。
“皇上,谢未易的确该死,可如今他只是想弥补对沐姑娘的过错,并无别的用意啊,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大张旗鼓地去沐府迎亲,老臣……老臣也不太清楚。”定国公道。
“不清楚?”信王步步紧逼,“定国公还真是会推卸责任啊!”
“你!”
听到信王总是在旁边添油加醋,定国公委实有些着恼。
“谢爱卿,你是国之柱石,朕的确很是看中你们谢家,尤其是谢琮少年英武,日后一定会成为和卿家一样的栋梁之才,但是朕倚仗你们并不代表你们谢家可以为所欲为。”慕容适静静地凝视着定国公,面上的怒色虽然渐渐消失,但是眼中寒光闪烁,惊得定国公一身冷汗。
“谢未易一事,朕既已经答应婼儿就不会再处罚他,但是朕希望他时候能够好自为之,倘若有一天他再一次伤害了公主,或者又做了让公主损失颜面的事情,谢爱卿,朕不骗你,到那时不管是你还是公主,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朕也一定会取了谢未易的那条狗命。”
定国公忙谢恩道:“老臣遵旨,老臣一定会警告他,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
信王见慕容适并没有对定国公一家有什么实际的处罚,还想再说着什么,却被慕容适抬手止住,道:“信王不必再说了,你的顾虑朕都知道,朕只会饶了谢未易这一次,日后,他若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定斩不饶。”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信王看着谢恩的定国公,直恨得牙痒痒。
这一次,他还是没能扳倒谢家。
真是该死,竟然每一次都能被他们侥幸逃过。
定国公、信王陆续退出勤政殿。
“信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夫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对我们谢家赶尽杀绝。”
看到信王从勤政殿里走出来,定国公怒道。
信王本以为定国公已经走远,自己这才也自请退下,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勤政殿外面等着自己的出现,着实吓了一跳。
“呦,定国公还没有走呢?”信王讥讽道,“难道咱们国公大人不着急回去喝儿子的喜酒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对方如此讥讽说道,定国公立刻火冒三丈,道:“信王,我们国公府与你们信王府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如果再像今天这样处处针对我们谢家,别怪老夫不客气。”
说完,定国公拂袖而去。
信王对着定国公的背影冷哼道:“自己管不了儿子,还不让人说了,什么东西!”
“是啊,谢家儿子怎么能跟王爷的儿子相提并论呢。”
声音从信王的身后传来。
信王回头,对着来人说道:“本王不是说了么,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出现在本王的面前,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王爷放心,皇上已经休息了,郭公公也在内殿候着呢,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也不会引起任何的注意的。”来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