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的是,原来信王对自己的用处竟然这么大,他不过就是派人给信王带了一句话,说谢未易迎亲对于多么多么的声势浩大,没想到却让信王给自己背了这么大的锅。最主要的是,经此一事信王在慕容适面前煽风点火,让生性多疑的皇帝对定国公府的信任又少了一层。
“不能吧,我父王他就是与定国公大人有些政见罢了,他没必要非得置你们谢家于死地吧。”宋子渊装作一脸无害的样子,“阿易,我觉得可能是你想的太多了,我父亲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呢。你呀,你总是觉得我们信王府与你们定国公府是敌人,遇到什么事情总是觉得都是我们信王府捣的鬼。”
想了想又道:“对了阿易,你之前不是总说有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总是暗中与你作对,那这件事会不会与他们有关呢?”
宋子渊一句话引得谢未易深思。
是啊,这件事会不会真的与那个叫“覆巢”的神秘组织有关了?
“覆巢?”谢未易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一次我倒是没有怀疑到他们身上,我总觉得覆巢里的那些杀手个个都想置我于死地,他们应该不会无聊到去安排一场迎亲的队伍给我的。”
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事情应该不是覆巢组织所为。
宋子渊语气有些无奈:“你就是说认定这件事与我们信王府与我父王脱不了干系对吧?”
“对!”谢未易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只有你父亲那个小心眼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举动来,至于覆巢,我觉得他们在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找些杀手过来杀我呢?”
最后一句,浓浓的自嘲味。
“好吧。”宋子渊一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一面停下脚步,转移话题道,“阿易,我该去红逍轩找晚晚了,你和公主有什么话需要我带过去吗?”
“子渊,你帮我告诉晚晚,让她一个人在颍州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会带着婼儿去颍州看她的。”谢未易挠挠头,“这是我的话,至于婼儿有没有想要告诉晚晚的话,我想还得等我找到她才能知道吧。”
宋子渊笑道:“行,那你就赶快去找公主吧。我想,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府去了。由我代表你们去给晚晚道个别。”
“好吧。子渊,你……有些话没必要说的太绝,既然晚晚已经决定离开了,你何不给她留个好的念想。有些太决绝的话,你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当初她怎么也是也为了你才选择孤身来到这玉京城的。如今她既然想回去,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她高高兴兴地回去属于她自己的那片天空。”
谢未易说完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空,不知道以后哪里会是属于他和婼儿的天空。
宋子渊答道:“这些我都明白,阿易,人心都是肉长的。以前在颍州的时候都是由晚晚来照顾我们两个,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怎么说大家也是朋友一场,你说的那些……永远都不会发生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