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未易一脸的问号。
绕梁冷笑着说道:“谢公子这些事情并不怨人家,要怪就只能怪你这个人酒品太差了,您瞅瞅你喝醉酒的那鬼模样,人家想知道什么秘密会不知道。”
听了绕梁说的话,谢未易嘴角挂上了一抹苦笑,他一开始因为慕容子渊是信王的儿子也是一直防备着他的。
谢未易在颍州的时候一般都不和慕容子渊一起喝酒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即便是喝,他也总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吃一枚温冰儿给他研制的醒酒丹。
只有那一次,他和宫晚。
那日他和宫晚上山采药被雨水打湿,宫晚将随身携带取暖的酒囊递给他,让他喝几口取暖,谢未易本来是不想喝的,但是架不住宫晚云劝右劝,他还是喝了。
原来,是晚晚告诉慕容子渊自己最大的秘密的,那么后来的事情呢,沐晴的事情呢,她又参与了多少?
“你是那个时候开始追随慕容子渊的是么?这样,他没有中蛊的事情自然也是由你来替他隐瞒,你当初也并未离开去取蛊目,对么?”谢未易面色沉了沉,却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生气的表情都看不出来。
“是。”绕梁淡淡答道。
“为什么?”谢未易又问。
绕梁一时不知道谢未易到底在问他什么。
“我对你不好么?”
谢未易又道。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绕梁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不好,是凭什么?”
“嗯?”谢未易不解地盯着绕梁,不知道他所言何意。
“凭什么你是无垢山庄的徒弟,我们也是无垢山庄的徒弟,而你能做少主,我们却只能做你的护卫?”绕梁一面面沉如水地说着,一面紧紧地握着拳头。
竟然是为了这个,谢未易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就为了这个所以你就像置我于死地?”
他觉得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然而,绕梁却并不这样觉得,他问:“难道就因为你出身高贵,就因为你是定国公府上的四公子,所以我们是个就得向奴隶一样伺候你一辈子么?”
谢未易哑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绕梁,门第之事,他向来不愿意参与其中,却没有想到他竟因此让自己遭人憎恨。
“你不说话了?”绕梁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无话可说了吧。”
谢未易仍旧站在那里,一言不语,良久,才又问绕梁道:“那他们呢?难道焦尾他们三个也是这么想的?”
“别给我提他们!”绕梁大声道,“焦尾和号钟他们两个只喜欢喝酒,别的事情从来不放到心上,至于绿绮……”
不知为何,提到绿绮绕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手中的拳头也是越攥越紧。
“绿绮怎么了?”毫不知情的谢未易问道。
绕梁着恼道:“谢未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绿绮从小就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