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照做就是。”章霄强想不通，但也不敢多问了。

没多久，云以沫和凌芷璐从洗手间回来了。

“走了。”她们俩一回来，凌相濡就站起来对她们说。

“就走了吗？”云以沫看着凌相濡，有些舍不得那么快离开，她还有好多话要问霄强哥哥，她想知道院长妈妈的情况，还想知道院里的弟弟妹妹都还好吗？

“很晚了，再不回去长辈要担心了。”凌相濡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他就是不愿意看她两眼泛光的盯着章霄强问东问西。

“噢，那好吧。”云以沫有些小失落，但还是乖乖的妥协了。

走出茶楼以后，云以沫征得凌相濡的同意，问章霄强要不要上车，送他回去。不过被他拒绝了，他谎称家里也有司机来接他。凌相濡心里清楚，但也不揭穿他。

于是，云以沫和凌相濡凌芷璐上了车回凌家。章霄强则是等他们车开走了以后，自己叫了车，去离学校不太远的宾馆入住。

——

一直没怎么有机会说话，沉默了许久的凌芷璐憋不住了。一上车就找话题，开启发挥她的话唠本色。

“哥哥，哥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凌芷璐从副驾驶位上转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什么好消息？”凌相濡随口问，内心并不指望她口中的好消息自己会感兴趣。

“我要说的好消息是，李皓南晚自习被我缠住了，他没有机会找以沫问问题哟。”凌芷璐说这话的语气，很有邀功的嫌疑。

“嗯，确实是好消息。”凌相濡直言道。

云以沫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默默的想，李皓南是没机会问她问题，可她也没少遭凌芷璐的罪。整整一个晚上，她口干舌燥的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题，而且是同一道题。遗憾的是，她还是没能完全听懂。

“是吧，是个好消息吧！”凌芷璐得意洋洋的，又见她哥哥心情好似不错，于是讨赏道，“那哥哥可有什么要奖励小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