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唬我。”

“不信啊，那我们试试好了。”

眼看着苏慕锦就要操作，将视频发送出去。苏慕锦能赌得起，他却不敢堵，前些年犯了事，医师执照被吊销，好不容易拖家里人的关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混混日子，要是连这事都被捅出去，他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柳起心虚阻拦，没成想这人竟然是个疯子。

“我们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一俗人，哪儿能和你好好说呢。”

柳起心里忍不住谩骂，就你这一手骚操作，算是普通人，谁能记得踹门的时候还带录音的。但心里骂得再多，嘴上却不敢多说两句，生怕惹怒了苏慕锦。

“那你想怎么样？”

苏慕锦眼珠子转动着，似乎在思索着。瞧这模样，柳起心里安心不少，不怕对上有想法，就怕对方没想法，只要有要求就不怕抓不到把柄。

柳起安下心来，搬出椅子坐下，嫣然一副大爷模样。

“我就想知道这玩意儿若是放出去的话，得值多少钱啊。”

柳起一时没反应过来，嘴里一口热茶堵着，上不去下不来，脸涨得通红，差点被茶水给噎死。

“你……你不是说不会传出去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传出去了，你知道吗？”苏慕锦恍若第一次听说的样子，朝着边上的黎素询问。

黎素心里有些忐忑，生怕苏慕锦真的传出去，那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然而这样的犹豫却在见到苏慕锦眨巴的眼睛时消失的荡然无存。

莫名的，她就是相信苏慕锦。

“我刚刚可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