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说,哥你别激动。”项雪飞连连答应着,又握住项北澜的手,极力安慰着他。
项雪飞不敢再拖,捡了紧要的说:“额头和脖子上的伤都不算严重,可她右手……断了一根筋。”
“那……那她……。”项北澜不敢问出那句‘她以后还能不能画画了’。
可项雪飞心里明白哥哥要问什么,低声说:“医生说还不确定,也许……能恢复如初。”
“也许……。”项北澜挣扎着想坐起来。
项雪飞赶紧将病床抬高,不敢让项北澜再花力气:“哥,你别乱想,这事儿不怪你,是犯罪分子太可恶。再说,你伤的比她还重,你已经尽力了。市局已经立了案,我一定不会让害你们的人逍遥法外的,你就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