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乒乒乓乓收拾了一晚上,第二天,顾箫带了三马车的东西,浩浩荡荡正式上路了。
顺子坐在马车外兼职马夫,顶着大太阳时不时摸一把臭汗,眼看着出了城门,这才扭头冲着里头道:“王爷,荆州路途遥远,我们连夜赶路也要三天,您先睡会吧。”
等了半晌,也不见里头有回应,顺子心慌慌的掀起帘子一角,顿时抽了抽嘴角。
马车内,顾箫早就抱着枕头睡得香甜,嘴角边上的哈喇子顺着枕头边细细长长的,眼看就要滴下来。
顺子眼角一顿猛抽,叹了口气无奈放下帘子。
蜿蜒的官道上,三辆挂着摄政王标志的马车,格外的引人注目。
直到星辰更替,夜幕降临之时,顾箫才迷迷糊糊在车内醒过来。
“顺子,到哪了?”
顺子正歪着脑袋昏昏欲睡,听见她的声音打了个激灵强做精神,道:“王爷,这才出城郊呢,您好好休息吧,天亮了再喊您。”
他打了个哈欠,瞧起来困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