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宇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死者正对着镜子洗脸。
而房间内除了闫宇和萨沙,又从洗手间的浴帘后面走出了一个手持短刀的女生。
死者正洗着脸,眼睛也因为水流的原因闭着,完全没有想到在自己家里洗脸的时候身后会出现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
牙套妹拿着短刀悄悄来到了死者身后,一刀割断了死者的喉咙。
然后牙套妹确认了一下死者的生命已然走到了尽头,然后便离开了死者的公寓。
在死者的家中还原了案发过程,可是依旧没有凶手杀死死者的原因。
闫宇和萨沙开始分头在死者的家里查找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
“师兄,有发现。”
原本在死者的客厅搜查的闫宇听到萨沙的呼叫,也来到了死者的卧室。
闫宇看到萨沙面前的箱子,应该是萨沙从死者卧室床底找到的。
”师兄,这东西你认识么?“
“军用绞杀索,凯夫拉纤维,特种兵用来无声战斗时对目标进行绞杀的物品,有时也会用钢丝绳代替。”
“一个无业游民家里能有这种专用的暗杀工具?”
“这货应该是个职业杀手。”闫宇直接掏出了一个取证的镊子,将绞杀索用镊子拿了起来。
应该还有其他可以证明的东西。
杀手完成任务一定会拍下证明,以此来向雇主收取佣金。这种东西,合格杀手应该会在发给雇主之后便会将这种东西删干净。
闫宇开始继续在房间里搜索,一边转头对萨沙说:
“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注意找手机之类的东西。”
虽然在暹罗分局的证据清单里,是有一部手机的,但是闫宇不觉得那部手机会是死者接任务使用的手机的。
专业的罪犯一定会使用改装过无法定位的手机的,暹罗警局警员就是再垃圾,看到特殊改装过的手机也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大约10分钟后。
”师兄,找到了。“萨沙举起了自己找到的手机。
闫宇心里想吐槽,萨沙简直就是一个搜证犬啊,翻起东西来这么快,比自己还强。
死者藏东西也是够贼的,这玩应竟然放到了房间外面空调外机的支撑架上,用黑色胶带缠铁架上,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也没有人到屋里找东西会找到空调上吧。
这边的萨莎和闫宇说了一句,然后就将手机打开了,查看起了手机。
“师兄找到了,短信死者没有删除,手机也被改装过,无法被定位追踪,不过交给技术科的人的话,应该还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这起案子简直是俄罗斯套娃啊,一个案子能牵出一大串案子啊。”
“既然确认了这人也是个杀手,那么事情有意思了。
萨沙,你说这是不是,美女勾引富豪,然后结婚,杀手再杀死富豪,美女就可以顺利成章继承遗产。戏子、杀手不听话,那就再换一批,于是牙套妹作为新的杀手,清理掉了前任杀手和戏子。
对了,还得加上杀手杀完人后,负责清场的清道夫,将现场的案件伪造成自杀、意外事件或者无法查出真凶的悬案。
这一切设计的简直都太完美了。完美的杀人闭环,就等着一个又一个的富豪被戏子勾引,进入新的陷阱。”
“即谋财也害命,这伙人也太嚣张了吧。
对了,师兄,你这么一推理,我突然想起我妈曾经和我说过的一个都市传说,她说过这二十年来,有一个叫做笑脸的组织专门谋取富豪的财产,和你分析的杀人逻辑简直一模一样。
师兄,我们不会是找到了这个笑脸组织的所做的其中一部分案件吧。”
“不过这只是个猜测,像是main这种用绞杀索的杀手可不像咱们在追查的凶手,咱们追查的凶手对于清道夫来说,只能清理现场,让警察无法破案。
而这个用绞杀索的杀的人,只要是清道夫业务熟练,完全可以将死者伪装成自杀,曼谷被认定自杀的人那么多,要是没有办法从main这里找到更多指向性的线索,在结案的自杀案件中,找到被伪装过的死者,无异于大海捞针。”
“现在咱们手上只有这个牙套妹所作的案子,上级是肯定不会轻易认定这是一个犯罪集团所作的案件,只会把这一切行为都归结于牙套妹的个人犯罪行为。
毕竟,一个连环杀手和一个骇人听闻的犯罪团伙相比,还是一个连环杀手对警局的威望的影响比较小。”
听到闫宇这么说,萨沙也明白了这是一串更难查找的案子,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找到的手机对于找到死在main手里的死者的信息,或者抓出那个清道夫,否则别说让上级相信这是一个名叫笑脸的犯罪集团的犯罪行为,就连证明main杀了人都无法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