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在唇上的力道松开,给了她呼吸的自由,但同时,她也听到了裤子拉链的声音,黑暗中,如此清晰又危险……
乔慕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就明白了唐北尧的目的——他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安分,重申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像四年前那样,她被他强夺了第一次,然后每一天她都在怕他、躲他,每天担惊受怕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想别的?哪还有精力调查什么真相?
现在……
又要再来一次。
他又要把她拽回那个噩梦里。
她开始发抖。
止不住地全身发颤。
那种蝉联多年的恐怖记忆,在瞬间冲回她的脑海,所有她想都不敢想的,刻意去回避的细节,瞬间在大脑中清晰:疼!很疼很疼!她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而他却一言不发地把她捞回来,彻夜驰骋……
唐北尧已除尽了身上的衣物。
黑暗中,他又重新吻上她的唇,然后先用指试探,可指尖的触觉,却让他身形一怔。
他松开她,支身开了灯。
光线照亮了床幔,视线所及的情况,也让他瞬间了然。他有些懊恼,有些无可奈何,总之,今晚做不成了。
她来例假了。
但是这种时候停下来,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多么痛苦又残忍的事!唐北尧忍了又忍,拳头按在她的身旁,握紧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狠狠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彻底起了身。
……
唐宅从未出现过别的女人,当然就更不会有女士用品。她回来的时间并不长,女佣也没来得及备上这些。
唐北尧去叫醒女佣,才拿回了卫生棉。
他不擅长照顾人,却也按女佣嘱咐的,特意在厨房泡了红糖水。把这些东西都拿回房间的时候,他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没有哭。
更没有闹。
她抱着被子,缩在大床的一角,柔亮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那白皙光洁的背,有种让人喉咙干涩的美。
只是,她在颤抖,全身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