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荒流的这句话,有着很明显的讽刺和侮辱。而且她被抓疼了,心情本来就不好——
“我有父母很奇怪吗?”乔慕反问,“不要再来质问我这种问题!我叫乔慕又怎么了?我父母爱怎么叫我怎么叫!你难道没有吗?你连别人的名字都要管吗?”
她一口气吼完。
她发誓没有任何的咒骂,她所做的,只是把诸多憋闷的情绪发泄出来。
但荒流却像是被她伤到了。
不知是她适才反问的哪一句?让他的神色一怔,眸色转为明显的黯然……
“乔慕……”他叫出她的名字。
乔慕却觉得无比地烦。
她不想同情对方,也没有任何理由同情对方:“够了!没事不要和我说话!别这么看着我,就像……算了!我不想侮辱任何一种动物。”
她承认最后的那句话,她是故意伤人的。
但荒流的眸光不变,似乎这句带着辱骂性质的话,远不及上面她反问的某句话,来得更重要……
“怎么了?”卓玛走过来,身体佝偻而蹒跚,“你们……”
她想询问。
荒流却不待卓玛说完,直接转身,走向了一边……
“……谢谢。”乔慕也不想多解释,只是微微颔首,感激地冲着卓玛点了点头。算是……感谢她为她解了围。
…………
“这些刺可真厉害!”翩翩正在旁边更换纱布,是不是吃痛地停下来,吸几口凉气,“……这肯定不是普通品种,说不定还是实验室那里弄出来的。倒是有点可惜,现在都没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带血的纱布甩在一边,然后熟稔地换新的包扎。
乔慕笑笑,不置可否。
倒是卓玛看得很开——
“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好,特殊都有特殊的坏处。”卓玛笑笑,“而且实验室的那些人,都太疯狂了……”
“嗯。”翩翩苦笑着点了点头,她没再聊别的,只是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快速地站起了身,做出决定,“你们在这里等,我去那边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