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去我的卧室吧,我们现在正处在分居状态不合适,扶他去陆清歌的卧室吧,我又不情愿。
不过听陆华年这样一说,我便有了理由。
我走到贺川柏面前,搀起他的手臂说:“贺先生,二哥让我扶起去我的房间等医生,走吧。”
贺川柏倒也听话,跟着我一起回到我的卧室。
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和陆锦弦打斗的时候已经蹭上了灰尘,西装的半边肩头也被陆锦弦手中拿的水果刀削掉了。
我帮他脱下外套,看到他白色衬衫上也蹭脏了,又帮他脱掉衬衫,还有西装裤,西装裤上站上了尘土还有血迹。
这才发现贺川柏比我想象中伤得要重一些,他的胸口上有淤青、红肿,肩头和手臂均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尤其是手背上的伤口,流了好多的血。
我让佣人去浴室打了盆热水,拿来毛巾,蘸了温水帮他仔细擦掉身上脏的地方,又帮他擦干净了脸,以及手上沾到的血迹。
很快,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和医疗工具来了,帮贺川柏仔细处理了伤口,贺川柏不止上半身有不同程度的伤口,小腿上也有,手上的刀伤口还要缝针。
他今天先是和谢图南以及他手下的几人打,打完后晚上回来又和陆锦弦打,真挺抗打的,要换一般人,打了这么久,早就撑不住了。
医生给贺川柏缝好针后,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做过皮试后,又给他配了消炎的药水帮他输上。
等医生走后,我喂贺川柏吃下医生给开的药,又让佣人去取了陆华年未穿过的衬衫西裤,给贺川柏换上。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对贺川柏说:“贺先生,你今晚就睡在我的卧室吧,我带小玖去隔壁房间睡。”
说完我扭头就要走,却被贺川柏叫住了。
他微微勾唇,弧度发看的唇角露出一抹薄薄的笑,“今晚的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