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不用你拿,我帮我拿下面的,懂吗?”
我顿时恼了,“贺川柏,你变态吧?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你现在是我姐姐的男人,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种隐密的事,我怎么帮你做?万一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贺川柏嗤之以鼻,“好了,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白圣女了,你从来就不是。别人不知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为了一百万就能出卖自己**的人,能圣洁到哪里去?装吧你就!”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揭人老底的人了,他放在心底的白月光今晚被陆锦弦揭了老底,他心里不痛快,就想法子来折磨我出气。
可是陆清歌是陆清歌,我是我,她做的事,关我什么事?
我失声说道:“贺川柏,你没有资格污辱我!我承认你以前帮过我数次,我欠你的,但现在我已经还清了,不欠你了。以后你在我面前最好放尊重点,否则别怪我生气!”
“你什么时候还清的,我怎么不知道?白芷,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还不快来帮我?你打算要让我一直这样晾着吗?”贺川柏忽然伸出插着针头的那只手猛地将我拉过去,这会儿也不怕针头会挣开了。
仓促间我挣扎,呵道:“哎,你要干嘛?”
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那儿,命令道:“好好拿着,我要开始了。”
“我不,你有病吧?”我往后抽手,他用力按住,不让我的手动弹分毫。
我别过头,不停地暗示自己别把他当人看,他现在就是一疯子,一个没底线的疯子。
虽然时间并不长,可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贺川柏终于解决完问题后,我帮他重新提好裤子,扣好皮带,抬头看到贺川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暗骂了声“不要脸”。
接着,贺川柏自己举着输液瓶堂而皇之地出去了,人模人样的,这会儿也不装娇弱了,也不用我扶了,快步如飞。
和方才那矫情兮兮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来到卧室,我等他上床躺好后,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这时佣人将漱口杯送来了。
等佣人走后,我把漱口杯放到贺川柏的床头柜上,并取来新的牙刷放进杯子里,对他交待道:“你等打完针后再去刷牙,至于洗澡,等伤好点再洗吧,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这回没别的事了吧?”
“有。”
我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向他,“贺先生,你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