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队长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的站了一会儿。
席远辰才退不出来,警察队长本想进去关上门,被席远辰冷着一张脸瞥了一眼,没再动作。
姚映夕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眼眸冷冽,直接开口见山询问:“我知道是许恒远让你来杀我的。”
听到这句话,病床上挣扎的福贵没有再动,红着双眼侧眸盯着她:“不是,跟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姚映夕拉开椅子坐下,“许恒远知道我要去中央纪律委员会那,所以让你在那里埋伏我,是不是?”
无视着福贵的否认,她将自己心中猜测的事情指出。
福贵否认,激动的开口:“跟先生没有无关。”
听到他再次拒不认许恒远指使,姚映夕有些意外。
门外的警察队长拿着笔和本子准备做笔录。
“如果不是这样,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对我起杀心?你的枪从哪里来的?车又是怎么开出来?据我所知,那是许恒远的爱车,如果没有他同意,车你是怎么开出来?”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质问。
“无冤无仇?”
福贵阴冷的声音讥诮响起:“姚映夕,如果不是你,我能落的这副残疾?”
“真可笑,你落得这副残疾的样子是你自己动手的。”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回去罢了。他可以有选择供出许恒远,但是并没有。
“你……”
福贵气得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一副挣脱之后要把姚映夕生吞活剖的眼神。
姚映夕再次开口:“你比谁都清楚你落得这副残疾是谁害的。”
她在病床旁走了几步:“我再问一次,想杀我的是不是许恒远,你是不是受他指使?”
“不是,不是,与先生无关。”
他依旧再次否认。
姚映夕秀气的眉头蹙起。第三次问了,福贵依旧否认,她再问下去也于事无补。
并且她的权利没有那么大,都是凑着席远辰的面子,也不敢再多说下去。
“非法持枪和谋杀罪够你把牢底坐穿,本来你可以供出背后指使人减刑,但很明显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话落,姚映夕转身要走出病房门,想到什么,她转身回来。
“对了,忘了跟你说,许恒远想要阻止的事情,我已经做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会和你在监狱里碰面。”
听到这句话,福贵的神情有些痛苦。
姚映夕继续开口:“你还有机会,可以供出背后指使人是许恒远给自己减刑。”
话说完,她便径自的走出了病房。
警察队长做完笔记,站起来,看着姚映夕的眼神带着异样。
不愧是席少带来的人,审问手段跟他们专业的警察有的一拼。
姚映夕站到席远辰身旁,对着他开口:“席先生,我们回去吧。”
刚才的问话,席远辰一直都听得到。福贵不供出来,这件事情就只能停在这里。
席远辰点头,瞥了警察队长一眼才转身离开。
……
夜晚,警察队长那边打来电话,说福贵的审问已经出来了。
他对自己犯罪的事情供认不讳。车是许恒远的,但确实他偷出来开的,枪是在黑市买的,他以前当过兵,知道那个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