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能劝席远辰的只有姚映夕,所以他把希望寄在姚映夕身上。
听到阿南说席远辰胃出血,紧张的放下手里的东西:“你过来接我,我过去看看他。”
阿南听到她答应要来,连忙应声:“好,我现在过去。”
姚映夕匆匆换了一身衣服,才出门。
现在虽然已经三月份了,但北方的天气还是阴晴不定的冷着。
姚映夕随便换了一身牛仔毛衣,外面缠着围巾和穿着羽绒服,把自己包成球才出门。
她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阿南开着车过来。
阿南连忙从车上下来帮姚映夕打开车门。
姚映夕坐到车里,神情有些急焦急。
尽管生席远辰的气,但她知道他生病之后,心里却什么都不想,只想去看看他。
车开到中途,阿南开口:“姚小姐,我想让你帮忙劝一下老板。”
听到这句阿南要求她劝席远辰的话。姚映夕从焦急中拉回思绪。
她垂着眸,说到底她姚映夕只是席远辰的玩物而已,怎么会有这个身份和权利去管她的事情。
就算她心里担心着席远辰的身体,但这个她恐怕是不行。
“这段时间公司谈了一个项目,老板一直都在全力的盯着,三餐不正常,导致胃出血。”
阿南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听进去了,告诉她席远辰近段时间的行程。
车缓缓开到一片富人别墅区。
阿南将车停下,姚映夕抬眸,知道估计已经到达了席远辰另一片去处。
她坐着迟迟不动。
阿南解开安全带见她不动,开口告诉她:“姚小姐,老板住的地方已经到了。”
姚映夕点头:“我恐怕不能答应帮你劝到席先生。”
她抬起眸盯着阿南:“我对席先生来说只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我觉得南秘书你找错了人。”
她觉得阿南应该去找梁娉音,梁娉音是席远辰的未婚妻,最有身份劝着他。
阿南觉得很惊讶,但面上还是没多大变化:“姚小姐别妄自菲薄。”
话落,他从车上下来,打开姚映夕后座的车门:“我既然找你,你自然能劝得了老板。”
姚映夕沉默的从车上下来。
阿南意味深长的开口:“你别太看清自己的位置。”
他并不是个死人,在席远辰身边这么长时间,他知道姚映夕对席远辰来说是什么。
“你别太看得起我,我和席远辰的关系你们是旁观者,我不能答应保证能劝得了他,但我现在可以去试试。”
阿南点头,没在说话。有句老话叫旁观者清,局中则迷。
所以他觉得姚映夕此时就是这样子的,但这毕竟是老板的私事,他这个秘书也不能多嘴。
两个人进入别墅,阿南暗了暗门铃,很快有一个中年女人来开门。
姚映夕侧头看着阿南。
阿南介绍:“这是席先生在这里的钟点工。”
继而又对钟点工介绍姚映夕的身份:“这位是姚小姐。”
阿南觉得姚映夕和这个钟点工不会见面多少次,所以也不详细介绍着她的身份。
钟点工退开身子让他们两个进来。
阿南带着姚映夕上楼,别墅里的装修风格跟公寓差不多,但公寓因为姚映夕长期住,放了一些摆件所以看起来有人气。
不像别墅性冷淡风,仿佛没有人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