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远辰沉默了片刻:“我自己的女伴,我自己做主,如果你不想落人口舌,让人不笑话。”这种小事席至深不会跟他计较,说那些纯属是想要再次确认自己辛苦培养了几十年的继承人是不是学会了抗拒自己的话。
姚映夕出了包厢,看了四周,周围还有着人站着聊天,姚映夕望着都没有去洗手间的指示牌,她随意的找了一下,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卫生间标志。
她推开隔间的门,刚进去,隔壁响起了很大的关门声,震得隔间木质的隔板都颤动着,那人好像很急。
姚映夕上完厕所,洗着手,她今天化的是淡妆,口红吃东西的时候,淡了一些,但姚映夕没有补回去,因为待会儿还要继续吃饭。
她低头洗了个手。有人从隔间里出来,响动了一下。
姚映夕抬眸,正准备离开,就对上了梁娉音不屑的眼睛。
她没打算理会,正要将手吹干。
梁娉音以为她要走,出声:“怎么见面也不打声招呼吗?”
姚映夕无视着她的话,暖风从烘干机里出来,轰隆隆的响着。
梁娉音打开水龙头,将手过了一下水。
姚映夕将手从烘干机下面缩了回来,响声停止。
梁娉音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就算进这么高级的地方,还是改变不了你出身贫贱的教养。”
“我很快就要订婚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传吗?说你为了钱勾引席远辰,耍着心思陷害我,才造成我和远辰退婚。”
姚映夕本来要走了出去,听到梁娉音的话时,停下了脚步,她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了梁娉音那句勾引,眉头微微皱起。
“我这身份能跟席远辰在一起,也是我的本事,乱嚼舌根的人多半是嫉妒。”她眼神凉薄的从梁娉音身上扫过:“而你,不过是个婊子,想借着那些人的口,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妇。”
闻言,梁娉音气得全身颤抖:“你说谁是婊子,姚映夕你这个小三,才是婊子,你搞清楚。”
姚映夕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婊子,我一直搞得很清楚。”
梁娉音气得扬手要扇姚映夕,姚映夕手疾的攥住了她的手掌。开玩笑,她这段时间每天被席远辰抓着去健身房,伸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眼神和耳朵比之前灵活多了。
梁娉音给她攥疼的蹙着眉头,嘴上却威胁着:“姚映夕,不放开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姚映夕冷冷的反问:“不客气,你要对我怎么样子不客气?”
她的手收紧了些,也用了些力气。
梁娉音皱紧眉头:“痛,姚映夕放开,痛。”
姚映夕甩开她的手,没想过多纠缠,毕竟自己出来也差不多十多分钟了,席远辰还在包厢里。
她打算往外走,梁娉音回神过来,知道姚映夕的意图之后,哪里会这么放过她,她上前拽着姚映夕的衣服。
姚映夕就这么被她拽得衣领皱了起来,露出暧昧的吻痕。
梁娉音看到那不深不淡的吻痕时,更加疯狂的拽着,想要扯开姚映夕的衣服一样。
姚映夕眉头紧皱,她反应也不慢。如果是别的人会第一时间拽着自己的衣服回来,可是姚映夕拽得是梁娉音的手,让她的手不能再使力拽坏衣服。
梁娉音的手劲有多大的拽着她的衣服,姚映夕的手劲也就有多大的攥着她的手。
梁娉音扬手要扇姚映夕的脸,姚映夕用另一只手挡住了一下,用力把姚映夕拽到自己面前,巴掌接而落下:“没有人为你的脾气买单,”
“我的时间不想浪费在你身上,不代表我可以是怕你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