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开始游走在她身上,滑到下面敏-感处的时候,洛洛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车上,阻止道:“不,这是车上——”
武毅停顿片刻,咬着她的耳垂道:“就是要在车上——”
啊,不!她心里叫道,这里太小了!
“别,车里太小了——”她的气息也火热十足,热情早已被他点燃,只不过她在控制。
“不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讨厌,她说的不是那个!
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滚-烫之物。
坚挺而又硕大!
黑暗中她早已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可是,这,这怎么能进得去?
她握着不敢动。
“宝贝儿,来口一下——”他含着她的耳垂说。
啊啊啊!她几乎要哭了……
那么大,让她口……后悔死不该在车上招惹他了!
说着,他挺直身体,让那个骄傲之物展露无遗……
回到家里,洛洛的脸还烫得几乎能点着火来。
武毅扬着嘴角看她,目光温情流转。
在拥着她下车的时候,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在她耳边低沉道:“孺子可教,不过有待提高……”
文坏蛋!
她挥起拳就要朝着他打下去,武毅一把握着她砸下来的白嫩小手,吻了吻,轻笑道:“去吧,洗白白,一会儿我来伺候你……”
还、还、还要继续?
她立马钻进浴室,关上门。
刚刚那一通战斗,她已经有些腰酸了。武毅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难道、他、真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洛洛进去洗澡,武毅没事儿到父母房间里看了看。
父母的房间在东边最大的那间,平时他很少进来。
清一色红木的家具,古色古香。
武毅拉开中间那个抽屉,发现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诗经。
爸爸居然会看这样的书?武毅讶异地翻开了。
书页的纸张已经泛黄,带着岁月的气息。页面上还有一些钢笔小楷批注,字迹苍劲有力,行云流水,十分优美。
这是爸爸的字迹。武毅的记忆里,爸爸写得一手很好的钢笔字,只是平时很少写,那双手更多的时候,是在制茶。
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中间夹着一张信纸,同样是钢笔小楷字迹,同样优美,只是比起爸爸的还稍差些。
武毅忍不住展开来看:
国群吾弟:见信如唔!当年一别,已经二十五载,我们均已人到中年。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命运多舛……
落款:武国强
武毅眉间的八字拧得格外深刻。
武国强?怎么从未听爸爸提起过?看信中的内容,似乎这是爸爸的哥哥,可是为什么从他记事起爸爸从未提起过这个人?也从未见过这个人呢?
武毅只知道爷爷奶奶是研究茶树的专家,武家的千年古茶树能成活得这么好,就是因为爷爷懂得如何保护古树,并且成功嫁接了很多新品种茶树,如今也有几十年的树龄,成为他们武家独一无二的茶树品种,就是政府场上最受欢迎的东方红系列。
可是,怎么凭空冒出来个武国强呢?难道爸爸还有一位哥哥?
信的落款时间是一九九七年八月。
好久远,已经过去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