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阳一听,心中有无数个草尼马飞过,搞这么大动静原来是虚张声势,看来是真的不行,几年没来,两人应该是干柴烈火,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你等着!”霍子铭心有不甘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他立即下床,疾步向外面走去。
夏初阳悄悄地将床裙开了条地缝起来,视线看出去,刚好看到那男人在包里翻找什么东西,最后翻出一盒药,摁出两片来,再端起茶几上的水送服下去。
夏初阳看到这里又轻轻地将那条缝给扯了起来,他断定,这男人吃的药一定里有助那方面威力大增的功效,接下来,他又得做好全力以赴的被压节奏。
果然,当那男人再次回到床上后,确实如脱僵的野马,把云若离那个骚女人弄得上天入地,她的手甚至还伸到了床边,不住地抓扒着床裙。
夏初阳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只伸着手在抓扒床裙的是云若离,那个男人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别的,满身满心都是陶醉,所以,他试着往外面移出来一些,再看向那只手,果真是云若离的小手,他脑子里一下气血上冲,不由自主地抓着了云若离的小手。
人家在上面做,他则在下面抚摸着云若离的小手,这画面也是雷到家了,保证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观之举,甚至冲动得抓着云若离的小手吻起来。
最后,当云若离身上的男人嘶叫着冲上云端,快乐得要爆炸的时候,突然,他的身体跟随着跌落到谷底,一个嗯声都没有发出来就倒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子铭。”
云若离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后,飞快地抽出那只被夏初阳抓着的小手。
完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