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样子,只会让那些人看笑话,我们得更加好好地筹划以后的事,每一步都要确保万无一失再出手,不要像今天这样又打草惊蛇了,估计以后想要制造王柏言乱搞男女关系这一点是没办法了,他肯定会提高警惕。”
“我想也是。”刘长青泄气地说。“现在,指望你家英子明天马到成功,我们要牢牢控制住彭国旺这个人核心人物,别的事情不足以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唯有这个彭国旺,他随便一本财本就能让我们把牢底坐穿。”
“那我们现在就暂时不要去搞破坏了。”肖得利点头。“先让他们安逸一阵子,等英子将彭国旺搞定后再来和他们撕逼,明天我会亲自暗中为英子保驾护航。”
“你保驾护航?”刘长青惊叫一声。“拉倒吧,你去了只会帮倒忙,你最好还是别去,彭国旺那人相当敏感,你看这么多年,他有真正的知心朋友吗?就是他的老乡,也没一个跟他走得近的,这个人啊,简直就是谜一样的存在,他经手了我们那么多的假账目,这个人就是放在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性情又古怪,搞不好就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肖得利觉得他想多了。“虽然他经手了所有的账目,可哪一次有少他的那一份啊?把我们供出来,他自已不也死定了吗?”
“这种怪人还是小心点为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都想远一些才行。”刘长青若有所思地说。
“他再怪也是有底线的人,要我看啊,如果不是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举止来。”肖得利肯定地说。“大家都说他是个怪人,可他做的账有谁能挑出毛病来吗?哪次查账有过问题?依我说,这是一个城俯极深的人,只要有他的好处拿,他是不会供我们出来,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刘长青不觉打了个冷颤,他与彭国旺是没有杀父之仇,可有夺妻之恨,那个悄悄睡了彭国旺老婆的男人就是他刘长青,这是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十九年了,他从来不敢向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