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你!”她简单粗暴地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掌心直接翻过来,“不许动,我给你擦药。”
“我这手都擦了好多种药了,别擦了!”他轻笑出声。“小贾最起码也在上面抹了有七、八种药了,你还往上面抹?到时候,我这手烫伤没治好,反而让你们给折腾得溃破就麻烦了,你还是放过我吧,不要再擦药了。”
她居然不顾他的痛手,一巴掌朝着他的手掌心打下去。“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手摊平,别动!”
“你这女人是暴力狂吗?”他嘶叫着。
“我让你听话,你为什么不听话?”她向来生存在一个集团的顶端,说话做事根本不需要她去一二再,再二三地强调,更不需要她去索求和争取什么,她自从跟了霍子铭后,就一直是一个予取予求的人,甚至不需要她开口,一个眼神就能让所有人明白她的意思,那些人甚至是百般听话和讨好她,夏初阳这样不听话的人,对她来说还是这些年中遇到的第一次。
要是别的人不听话,她早就冷眼飘过,然后让人来收拾这样的家伙,可她对夏初阳真的是手下留情,就算他的嘴那么贱贱的,她也只是象征性地惩罚了他一下下,事后又亲自来弥补她对他的惩罚。
能享受她为其疗伤或擦药,那真是天大的恩宠,夏初阳应该受宠若惊才对,可这小子却没有,还要与她唱反调,所以,她才会又打了他的痛手一下,就是警告他听话。
“呃,有你这样安慰伤者的吗?”他哭丧着一张脸。“我以为你是良心发现来给我擦药,原来是要借机再次整我,你这女人太心狠手辣,我直接怀疑你那些药有问题,会不会在里面掺入什么杀人灭口的药?”
“灭你这样的贱男还不容易,还用得着费这么多事?”她没好气地又举起了手,眼看着就要打向他的痛手,又被他的左手给紧紧地捉住了。
“还不知道谁灭谁呢?”他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容,好像故意逗她玩儿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