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居然还敢打我,还敢打我!油哥怒火中烧,恨不得能扑起来咬死岳麓,可此刻胸前的那股疼痛,却是让他动弹不得。
满眼猩红的瞪着岳麓,油哥恨不得扑起来咬这家伙一口,用嘴咬,用手抓,用胳膊肘撞他——油哥相信自己只要能站起来,绝对能在最短时间内弄死这家伙。
可偏偏他浑身一起力气都使不上,略一用力,胸口那股疼痛就能让他痛的抽过去,因此他只好是将仇恨集中到目光中,意图用眼神来杀死岳麓。
只是这种眼神,对岳麓完全不构成任何杀伤力!
岳麓收回了手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你小子就是欠抽,不会好好说话啊!什么叫滚,你有种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还抽你?”
“你……”
“啪!”又是一道耳光声。
“我……”
“啪!”又一道耳光声。
油哥终于是沉默了,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痛意,让他两只眼珠子都快要烧红了,可他却是一下子不能动弹,无法还手。
甚至他之所以不说话,并不是因为惧怕岳麓的耳光,而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那股锥心的痛意已经扩散到肩胛骨和脖颈处!
轻微的声带震动,都能让他痛的无法呼吸。
岳麓此时终于是发现了一丝异样,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油哥为了伪造伤痕,做出了那么大的努力,他只当油哥这家伙是在装蒜。
本来嘛,不就是扇了几十个耳光,哪里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顶多是耳聋了,哪会严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你小子又在装蒜是不是?怎么,不说话?看不起我是不是?”岳麓死死盯住油哥看了半响,瞧见油哥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他终于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