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
“就在你刚才停车抽烟的路口,往东八百米有一个注意动物出没的标志牌,那个牌子斜对面有个矮坡,你从那里一直往山里走,会有人来接你的。”
岳麓闻言不禁打了个酣战,低头朝窗外影影绰绰的山上看了几眼。这个女人怎么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难不成山头上一直有人在监视自己?
果然,女人连车里坐着的人的知道的一清二楚:“开车女人,是军神的孙女儿吧,让她先回市区,这种人我可不愿意惹,还有后座上那个雇佣兵小朋友,让他从哪来的赶紧回哪儿去,只准你一个人进山,但凡被我们发现你带了旁人,你兄弟的小命可就没了。”
岳麓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这个女人难不成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他强压住内心的急躁,阴沉沉说道:“你让我兄弟接电话。”
“怎么,想让这家伙给你通风报信?”与岳麓完全相反,女人的声音很轻松,好像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我得确定我兄弟还活着吧!”
“活着,活着,”女人又咯咯咯笑了起来:“他非但活着,还活的很好,有酒喝有肉吃。”
“你把电话给他!”岳麓坚决地说道。
“岳局长,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还是要有的……”女人打趣道。
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把电话递给旁人了,过了大约两三秒,黑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岳哥,赶紧跑!赶紧回华夏,回信阳!这边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
紧接着,只听一个俄国佬操着浓重的西伯利亚口音骂了一句什么,黑子闷哼了一声,电话那端安静了。
电话又回到了女人手里:“怎么样,是不是听着挺生龙活虎的?”
“他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岳麓咬牙切齿道。
“没事,让他睡一会儿。”女人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