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向彭奕勋道了谢后，顺便道了个歉，她没能回来送送他。

他说没关系。

杨希收起手机，小林问道：“杨小姐，您的魅力真大，谭总特意推了和大客户的饭局，就为了跟您吃个饭。”

杨希怔了半晌，把想法打消，“你们老板不过是觉得戏弄别人很好玩。”

小林笑了笑，半个小时后，车辆驶进市中心一栋大楼的地下车库，小林引路带杨希上楼，这次是中餐馆，偌大的包厢里只有谭卓明一人。

他站在落地窗外，看着外面的夜景，身姿笔挺，温润如玉，让杨希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坐下再聊。”谭卓明转身，对她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杨希坐在他对面，服务员端着一道菜一道菜上来，每一道菜摆盘精致，不一会摆满餐桌，杨希看了好几眼。

“先吃饭吧。”谭卓明看懂她心思。

杨希却摇摇头，还知道会不会下了药，她对那种药怕极了。

谭卓明伸手夹了菜，放进口里，先试毒，给了她些许安慰。

他拿着筷子道：“你来找我聊天，总不能让你空着肚子回是吧？”

杨希迟疑片刻，吃了几口，问道：“收手吧，方科集团已经被你打压得奄奄一息。”

谭卓明微怔，继续吃菜，道：“谁都清楚我和方科集团不共戴天，如果他出事，我肯定洗脱不了嫌疑。”

“难道不是你做的？”杨希说什么也难相信。

“我可没说，我的确把他们的秘密公诸于世，以至于股票大跌，可我还没来得及动手，方科集团自己开始堕落了。”谭卓明说得委屈，毕竟他也是舆论的中心。

“不可能，除了你还能有谁？”杨希怀疑。

谭卓明笑了笑：“你既然不信我，又为何要来问我？”

杨希迟疑，想不明白，难道方科集团得罪了其他大人物，以至于要方科集团彻底覆灭的仇恨？

“如果非要问我是谁，我可能会给你一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