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发生的一幕,寒泽予都瞧见了,跟在他身后的墨飞扬忍不住惊讶出声:“王爷,那公主用的招式好身奇怪,属下从未见过!”
那可是现代式的近身格斗术,他要是见过,倒奇怪了!
寒泽予不语,这个公主的行事,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敢在他的行宫里教训他的下人,真是胆大!
不过,若是她没有这份胆子,恐怕也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了。
“传令下去,将贾母和那两个丫环赶出行宫,贾平和其余四人各仗责五十大板!”说罢,他大步走进了若惟轩。
此时,司云裳正在替清秋的脸上抹着伤药。
“公主,奴婢自己来就好,哪能让您动手!”清秋诚惶诚恐地想拿过药,却被司云裳冷厉的眸光给堵了回去。
“那个妇人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嚣张?”余光撇见寒泽予走了进来,但司云裳却将他无视,径直问着清秋,手中也没停下。
清秋如实道:“贾平的父亲跟随王爷征战沙场多年,两年前死在了战场上,所以王爷就开恩,让贾平和他母亲住进了行宫,还让贾平进了铁甲兵!”
原来如此,仗着寒泽予的恩惠,就如此目中无人,实再可恶。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瓶药你拿着!”司云裳把瓷瓶放到清秋手中,冷落了寒泽予这么久,若是再不理会他,只怕他又要发难了。
清秋谢了恩,转身,这才看到王爷也在,她吓得立马跪了下去:“奴婢见过王爷!”
寒泽予淡声道:“退下!”
清秋慌忙福着身子离开,末了还关上了房门。
“王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司云裳漫不经心地说道,似模似样的向他福了福身。
寒泽予走近她,冷声道:“本王的行宫,要去哪儿,还得向你通报不成?”
“不敢!”司云裳低眉敛目,故作谦卑地说。
寒泽予长臂一勾,就将她搂入了怀中,冰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有什么不敢的,连本王的下人都出手教训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的下人太嚣张了!”司云裳傲然抬头,眸光中砰射出幽冷而倔强的光芒,神色平静漠然的迎上他的目光。
寒泽予狭长的双眼半眯,凌厉地目光如地狱修罗般:“本王警告你,最好安份一点,本王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话毕,他猛然抬起紧捏住司云裳的下颚,弹指一挥间,就有一粒综色药丸抛入了她的嘴里!
司云裳大惊,想要反抗,却为时已晚,那药丸已顺着她的咽喉滑入了体内!
“咳咳……”她挣开寒泽予的手,止不住地大咳,抬手捂着胸口,倔强而愤怒地喝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会让你安份的药,本王可不希望,公主每夜都在这行宫飞檐走壁!”
迎着他那双含满沉府的双眸,司云裳不禁愕然,自己如此谨慎的行动,竟还是被他发现了,该死,真是她大意了!